我趴九重仇身上一夜的嗎?仙尊!”
“呃。”賢彥仙尊也啞口無言,畢竟四孠一有想要分開水淼淼的舉動,九重仇的反應就額外的大。
“本尊會讓三毿守在外面,他若不軌,你可以大聲喊。”
這是個仙尊該說的話嗎!
不止水淼淼,就連一乂、二尒、四孠和在門外站著的三毿都齊刷刷的望向了賢彥仙尊。
但賢彥仙尊表示,他不管了,他累了,養兩個心理都有問題的孩子,實在太難了,他現在只想回閒雲殿攤著。
在說了九重仇現在傷成這個鬼樣子,能幹什麼,頂多也就只能拽拽蝴蝶結和呼呼毛了。
“就這樣,大家散了。”
賢彥仙尊還真是說走就走,一刻都不願意多留。
“淼淼?”一乂還在猶豫。
“行了。”水淼淼擺著手打斷,她都已經嘗試在九重仇的胸膛上,找個舒服的地方躺著了。
“大家都去休息好了,也折騰了一天,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想墊個枕頭,九重仇的胸膛上卻根本找不到軟一點的地方,而且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就在自己耳邊,這那像個曾生命垂危之人啊。
抱怨著抱怨著,水淼淼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有光在晃眼,頭頂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水淼淼還來不急睜眼,便感覺天旋地轉。
‘噗通’一聲,水淼淼被推到了床底下,頭還磕在了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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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在這!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水淼淼捂著額頭,抬眼,看著床上中氣十足質問的九重仇,好吧,他也只有聲音中氣十足了。
他還坐不起身。
水淼淼本著人道主義,不打算跟患者一般見識,攀著床沿,要想站起。
九重仇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質問著,“你為什麼趴在我床上我房間我身上!”
一連串的質問,讓水淼淼腦仁疼。
怒火‘噌’的一下燃了起來,水淼淼翻身上了床,壓在九重仇身上。
“我為什麼在這?你咋不問問你自己!”
水淼淼拿這自己的頭髮,掃著九重仇的臉,“你薅了一夜啊,都快把我薅禿了你好意思問!”
頭髮上蝴蝶結已經散開了一半,一直獨翅的蝴蝶上下飛舞著,吸引著九重仇,抬手九重仇就一把薅下了那半散不散的蝴蝶結。
“你還來!”水淼淼疼的面部扭曲,然後再次被九重仇掀下了床。
“你。”水淼淼指著九重仇,被九重仇打斷,“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你可以啊,吃完飯就打廚子,過完河就拆橋,卸完磨就殺驢啊!”
“所以,你是驢?”九重仇從手中蝴蝶結上,移開目光,看向水淼淼。
“啊啊啊啊!”
這天沒法聊了,水淼淼撓著披散下來的頭髮,揉著自己被摔兩次的屁股,踹開了門,留給門外三毿一個驚愕的表情。
“哦,對了。”水淼淼回頭歇斯底里的道:“喊四孠來給他看看腦子!看看是不是一併被狂爭狽吃了!真是有病!”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