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平你知道多少?”
“李儒?劍尊者嗎?”聖元老祖剛問出,藍季軒已經在腦海裡完整的找出了自己所看過的李儒的所有資料。
李儒的前半生豐功偉績頌聲遍野,後半生簡直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藍季軒眉頭微皺,不知聖元老祖突然提起這個在神魔界頗忌諱的名字是為何。
“幫我寫一份他的生平出來,在幫我添一份他的畫像。”
藍季軒點著頭,這些要求到都不難,身為正平仙尊的徒弟又是藍家人,書畫自然都學過,而關於李儒的訊息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為什麼?
“李儒算是我老友,近常常夢到他”聖元老祖表現的就像是失了友人有些悵惘的老人,“不論他做過什麼,總想著要祭奠一下。”
聖元老祖和劍尊者有私交?
從藍家資料上來看,應該不過是泛泛之交,或許是豪傑之間天然的惺惺相惜?
聖元老祖與李儒交情是不深,但也曾由衷的佩服過,入魔是聖元老祖不解又不得不相信的事,畢竟沒有旁的理由可以解釋的通李儒為何屠殺那萬千之人。
這事藍季軒應下了,也不過舉手之勞。
聖元老祖見狀高興的掏出的筆墨紙硯,讓藍季軒慢慢來不著急。
藍季軒越發覺得聖元老祖是有備而來的了,不過這紙張泛著微黃,看起來有點老舊,墨也是許多年前流行的磁墨,現在有更好的了,磁墨早銷聲匿跡了,也不知聖元老祖是從那淘來的。
藍季軒想說一聲,用這些東西寫出來的怕不夠好,可聖元老祖已經飄飄然的離去,沒留下一絲痕跡。
罷了,反正都是聖元老祖要求的,祭奠友人,最後也是要燒掉的。
漫步在映府,聖元老祖突然有些感慨,有些心累,怪不得這些年少出人才,近來年輕的娃娃都不好教啊。
真是一個比一個有自己的想法。
就這麼幾個娃娃,想讓他們學點什麼自己還的逐一突破,想當初,人丟一堆,隨便講講,都爭著學···也是現在靈氣的問題,但他也是盡了人事的。
聖元老祖搖搖頭,不在憂慮這些來日之事,讓他來想想下面該找誰了。
到有一個乖巧的不讓那麼頭疼的,但聖元老祖完不知該教她一些什麼,那就先去看看好了。
大廚房裡冷凝痴正在剁大骨頭,完全不顧形象。
“我來我來。”水淼淼脫下斗篷,挽著袖子向冷凝痴走去,“房間沒找到你,我就知道你肯定在廚房。”
“不用。”冷凝痴舉著比她臉還要大的剁骨刀,溫柔的擺著手,“淼淼你還是把斗篷穿上,一會兒冷著了,昨晚你就開始有點吸鼻子了。”
“那,那就把暖燈開大點。”
舉著剁骨刀的冷凝痴實在太過違和了,仙女怎麼能這樣呢?奈何冷凝痴一點都沒有做仙女的自覺。
大廚房的裡食材都十分新鮮,菜帶水珠,肉帶血的,冷凝痴舉著刀用手背擦著沾到臉上的血。
從視窗路過的聖元老祖嚇了一跳,這是那在宴會之上落落大方舉止雍容爾雅的冷家丫頭嗎?
剁骨頭,剁的鏗鏘有力的。
不過到是比宴會之上活潑了許多,更加真實。
水淼淼點燃暖燈後,都不敢靠近,只能趁冷凝痴換肉的時候,飛快的上前把刀拿了過來,掏出手帕擦著冷凝痴臉上的汗。
“剁個骨頭真是連形象都不要,不知道的人路過,還以為你在分屍呢。”
冷凝痴笑笑沒說話,她接過水淼淼的手帕,繞到一邊,也沒有跟水淼淼爭繼續剁骨頭的事。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寒氣,離水淼淼太近可不太好。
水淼淼默默嘆了口氣,知道冷凝痴在想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