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那一欄寫著,優秀人才可以特事特辦。
但是在最後的實行版本里面,寧永恆的名字卻被刪掉了。
這一份花名冊,寧永恆幾乎是咬著牙看完的。原來自己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可以重返實驗室,重返她最愛的學術界。
但是,卻始終礙於一個不知名的因素而不得如願。而且,更加讓寧永恆憤怒的是,這個不得而知的因素很有可能還是廖東昇。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要知道,從大學本科開始,寧永恆就跟著廖東昇做實驗,寧永恆基本上已經把廖東昇當成是第二個父親了。
可寧永恆沒想到,阻攔自己在學術征程上面奮進的最大敵人,竟然也是自己的這個亦師亦父的廖東昇。
“廖東昇!”寧永恆紅著眼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自己牙縫中,將廖東昇的名字擠出來,“老匹夫,你還我十年青春。”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馬志強總感覺自從寧永恆看過第二份資料的花名冊之後,頭髮和她心中的怒火一樣在升騰。
在喪屍危機中,憤怒這種情緒可不太好。
馬志強為了穩定住寧永恆的情緒,只能用手拍了拍寧永恆的肩膀,開口安慰道:
“冷靜點,這些東西,咱們可是從小林達之助那個東瀛人留下來的資訊找到的。”
“那又怎麼樣。”顯然,寧永恆現在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都聽不出馬志強話裡面的意思了。
馬志強不敢怠慢,只能繼續說,儘量將自己的話說得更加直白一些,好讓處於極度憤怒狀態的寧永恆能夠聽得進腦子裡。
“小林達之助的目的咱們是知道的,即便他不是想致我們於死地,但也不會有利於我們的,那麼他留下這些資料來的目的就十分明確了。”
寧永恆漂浮的頭髮緩緩放了下來,從馬志強這邊看上去,也看出來寧永恆反應過來,理智重新佔領大腦的高地,開始思考馬志強的話。
趁熱打鐵,馬志強繼續說:
“所以,要辨別廖東昇的好壞,我覺得還得當面和他說清楚。”
馬志強始終覺得是上一次和廖東昇對峙的時候,遇到了實驗室的突發事情,留給廖東昇擺脫嫌疑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這對於廖東昇來說有點不公平。
“或者,”顯然,透過上次和廖東昇的短暫對峙以及看過面前的這些花名冊之後,寧永恆已經失去了當面質問廖東昇的興趣。
“我們可以參考著第三份資料,來辨別廖東昇對於我們來說是敵是友。”
說著,寧永恆拉開屬於院長的那一格抽屜,從裡面拿出最後一份資料。
這第三份資料,是一封信,信封外面署名的是一個叫猴頭的傢伙。
上峰好:
關於羽林天同志殉職一事的調查,已經有了初步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