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蠟一樣的物質覆蓋在骨骼上,組成了一個一具晶瑩剔透的身體。
林戍盯著看了許久。
“看什麼?”白袍人被這奇怪的眼神看毛了。
“原來你沒有那個啊~”林戍上下打量著吐槽道。
“…………”
原本詭異的氛圍在一瞬間被撕扯的一乾二淨。
連蠟燭人也就是白袍人都被整不會了,想了大半天的開場白也沒說出來,惡狠狠的看著林戍,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現在已經被活活瞪死了。
“我不和你這等的狂徒計較,你既然知道我沒有死,為什麼……”白袍人深呼一口氣,問道。
“啊?你想死,好吧,那你就去死吧”說著就要動手。
“等等等……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哦~沒什麼,只是有趣而已。”林戍隨意的說道。
“只是有趣?”
“對!僅此而已。”
“好了,現在我心情還不錯,就不殺你了,祝你玩的愉快,期待你的下次登場,希望能讓我眼前一亮,不然你懂的~”
“再見~”
林戍帶著山羊憑空懸浮了起來 眨眼間消失在了原地。
“你咋不左腳踩右腳了?”山羊好奇的問道。
“拜託,我剛裝完逼,你讓我左腳踩右腳那逼格不是全沒了,還會顯的我很呆好嘛,有點常識拜託。”
“切~”
“話說你知道那個蠟燭人要幹什麼?”
,!
“不知道啊!反正也輪不到我來管,等會將情況和那個肌肉男說一下。”林戍一臉我怎麼知道,我知道,之前還用的著問你。
“你好壞~”
“碰!”一記暴扣。
“你打我幹嘛!”山羊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有時候不會覺得自己的話太密了一些嗎。”
白袍人站在原地看著林戍消失的是身影問出了和羅格羅姆同樣的問題,你到底是誰,說話間原本漂浮在綠色胃液中的白骨一具具站了起來,他們身上同樣出現了油蠟一樣的物質,這些蠟像並沒表現出任何的生機,保持著死之前的狀態,一點點金光在於眉心閃耀著。
白袍人舉行著未完成的儀式。
火光將蠟像點燃,金色的煙霧飄蕩開來形成一扇金色的門扉,門扉上描述太陽,火光,大地與希望,門扉的中心緩緩開啟一條縫,一隻微張的瞳孔出現在門後,這瞳孔無悲無喜,甚至沒有聚焦的掃過世間。
白袍人的眼睛染上金色。
隨後虛空中無數條銀色的鎖鏈浮現,猛然將門扉纏繞繃緊,拖入虛空。
“還有02刻度的時空尺度,偏移的希望將重回正軌。”白袍人說完這莫名其妙的話語之後金色的瞳孔黯淡下來恢復神彩。
“看來得加快進度了,原本他以主的名義召集這一次的密會,來的卻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看來吸引力還是不過。”白袍人搖頭嘆息道,隨後癱倒在粘液中重新化作白骨。
而蠟像此時已經燃燒殆盡。
:()成為異常的我,不死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