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和妖族有關，姜塵沫確實提起幾分興趣。

降妖？這我熟啊，戰績十萬槓零全網可查，當初她可是一人一劍殺上天庭送妖族全族往生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該怎麼降妖了。

“喂！你還好意思說是嗎？我還在這兒呢！”星瞳不滿的在她心底發起反駁，也許是拋開了所謂的身份或者「命運」，她說話的腔調倒是隨意了許多。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此青荃傳染的。

姜塵沫沒有理她，不過她倒是沒像某些人一樣無能狂怒，而是靜靜地打起精神聆聽嶽衍接下來的介紹。

“不是‘妖族’！”嶽衍搖了搖頭糾正道：“妖暫時還不能稱為族，這種存在，怎麼說呢……很難形容。”

“聽到這個名詞，我猜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應該是電視劇或者小說、動漫裡出現的那些狐妖、貓妖之類的精怪。”

“不過實際上，‘妖’這種存在和你想象中的山野精怪其實還是有些差距的，準確來說，山野精怪是一種妖，但‘妖’不僅僅只有山野精怪。”

“說起來比較複雜，我們從‘妖’這個名字的源頭開始說吧，妖這個詞最初並不是貶義，它指的是那些不同尋常的存在。”

“其最早可追溯到上古時期的神話傳說中，人們將一些天生地長的大能稱為妖，譬如傳說中的太陽神金烏，還有我們熟知的龍、鳳、麒麟之類的神獸等。”

“當然，也有一些為禍四方的兇獸，這些存在當時都被統一稱為‘妖族’，是讓人極度敬畏的存在。”

“不過那些存在畢竟只出現在神話傳說中，早就在現實中絕跡，誰也無法證明那些傳說到底是不是真的。”

“隨著時代的變化，一些鳥獸蟲魚花草樹木也偶然間得天造化，吞吐日月之精氣，在日復一日的修行中生出幾分道行。”

“這些精怪往往掌握了一些超自然的手段，甚至因為身上的道行法力的存在，使得他們可以像人類一樣行動自如。”

“除此之外，雖然他們大部分尚且保留其原本的面貌，但也有一些精怪可以透過法力將自己化形為人融入社會。”

“但普通的精怪僅僅延續他們曾經的生存之道，遠遠稱不上‘妖孽’，真正的妖孽，必然是為非作歹、禍害一方的存在。”

“由於大部分野獸精怪都不曾受過教化，自然也沒有道德可言，因此他們往往會順從自己的慾望，肆意作惡作亂，危害人類生存。”

“因此，人們便將這種存在稱為‘妖孽’，不過‘妖孽’指的並不只是那些精怪，而是泛指那些掌握了超異常的力量，並且用這種力量為非作歹的存在。”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妖’的存在是逆天命而反常理的現象，嚴格上來說，它指代的範圍很廣泛。”

“不過後來，世人還是以‘妖魔鬼怪’之名對那些禍亂人間的邪祟進行了區分，正所謂‘凡生異象為妖，邪佞無道為魔，死而不滅為鬼，奇形異狀為怪’。”

“所謂的‘凡生異象’，就是指凡俗的事物突然出現了異常的現象，比如我們所說的妖法，或者那些普通的動物突然出現怪異的舉止等。”

嶽衍解釋完之後，在場的眾人都恍然大悟。

姜塵沫聞言也有些失望，她在心底和星瞳說道：“看來她說的‘妖族’和你們沒啥關係啊。”

“那咋了，你還真想把妖族趕盡殺絕啊？”

“你怎麼知道我沒趕盡殺絕？”

當初海外的那個島上可是有不少妖族，只不過不知道這些妖族後來如何了，是遠遁他鄉？還是在那島嶼上自生自滅了？

破界梭破壞了那裡的場域，使得原本異於外界的時序開始崩潰，只不過之前的破界梭依然堵在那個“窟窿”裡，所以時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