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繼續往前走。鑑於他的意識恢復了大半,你決定談點公事。
“最近有什麼新動向嗎?”
敵對組織在研究密教文獻的同時仍然在繼續發展生物製藥,近年來發展到人體實驗的地步了。
諸伏景光和你分享的只是組織在飛昇一途動態和一些大動作,這也是你們事前約定好的。他的主要接頭人還是警視廳公安部。
這也沒辦法,你倒是想把人完全拉過來。可就跟龍博士的理由一樣,你拿不出那麼多高階密傳和道具來。
而且要是能招的話,你的首要目標大概是松田陣平。現在你的海外探險隊急需一個【啟】來撬別人家的門鎖。
……把要殺龍博士的事情忘了,回去一定馬上說。
在你思考的時候,諸伏景光回答你:“沒有大的動作。但我感覺……g(琴酒)對我產生懷疑了。”
琴酒是代替龍舌蘭的那兩個男人之一,留著惹眼的銀髮。
他在組織內是地位很高的幹部,處事多疑殘暴。不過和龍舌蘭不同,他是個十足的聰明人。
聽到是琴酒,你側頭專注地繼續聽。
“我帶回來的,其實是臥底的屍體。他和接頭人去年身份暴露後死亡,屍體一直沒有處理掉……這次很有可能是一次試探。”
“不要著急,不然這樣,”你想了想說:“哪天他要對你下手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我們殺掉他,換你做琴酒。”
“……”
諸伏景光深深地看了你好久,最後溫柔地說:“翼,組織的代號不是繼承製的,不然我現在應該叫龍舌蘭。”
說實在話,已經記不太起敵對組織內部的等級結構和晉升制度了,唯一印象是又大又亂。
你沉默了一會兒,說:“問題不大。”
“是,”諸伏景光包容地笑笑,沒糾住這個小疏漏不放:“如果真走到那一步的話、翼要召喚漫宿的生物嗎?像那次一樣?”
你知道他說的是莫蘭書店那次。
密教儀式能從漫宿召喚來的只是漫宿生物的化身、或者說投影,它們的停留時間有限。在完成第一次探索後,召喚物鏡中少女和跡形就返回了漫宿。
你沒有刻意留下它們,那次之後也沒有再召喚過任何漫宿生物。
來自漫宿的召喚物有失控逃脫的風險,它們會轉而攻擊你或你的追隨者,並且無論成功與否都會留下【邪名】。你暫時沒有其他需要召喚物的地方,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至於對付琴酒……
“說的也是,如果真走到那一步的話,”你抬頭看他,說:“還是希望你能提前告訴我。這樣萩會有更多時間準備一個針對琴酒的圈套。”
“……hagi?”他臉上流露出不明顯的愕然。
你點頭。
他可疑地沉默片刻,說:“也許是我感覺錯了,我再觀察一下吧。”
“可以。雖然用召喚物處分掉琴酒也可以,但如非必要,我不想這麼做。”你說完又寬慰他:“不過別太擔心,景,就算你真的不慎被殺,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也並非無可挽回。”
雖然很難說是復活,但只要舉行儀式,就算成為屍體他也仍然可以保有自己的意識,繼續行動。
甚至可以說,這種情況對你來說是更加有利的。
如果他成為你的召喚物,就會自然而然地和生前的組織切斷聯絡,你不必再和其他人分享你的信徒了。
你抬眼看了看身邊走著的青年。他很年輕,面板白淨,面容俊秀,談話時永遠能讓人看到他眼中包容的溫柔。
【心】是生命,存續與守護的準則……是的,的確如此,你在他身上看到了。
你青睞他,你對所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