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回事。我非常尊敬松田警官,僅此而已。”
當時佐藤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一股壓抑感莫名其妙從身體消失了。
……
“、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你總結說:“大概是傳出了奇怪的謠言吧。”
可以繼續吃飯了嗎?
你認為作為緩和氣氛的小故事已經足夠,但那兩人像還沉浸在當中一樣,保持著原來的神態動作不動。
你:“……總之我去看一下傳真機,請好好吃飯。”
傳真機滴滴地叫了幾聲,再次吐出一張紙來。
萩原研二還沉浸在幼馴染顛覆印象的傳聞中不能自拔,諸伏倒是先回過神來了,他在椅子上微微側過身去看片山翼,等待著她重新回來吃飯。今晚煮了壽喜鍋,他用新學到的配方調了醬汁。
不管在其他方面是否有分歧,在吃飯這件事上諸伏覺得和片山翼的相性很好。
她大部分時間真正的感情是內斂的,因此偷偷觀察然後捕捉到她吃到喜歡吃的東西后心滿意足的瞬間、對諸伏景光來說不但是得到反饋的喜悅,還有一絲隱秘的成就感。
尤其在這幾年臥底任務不斷深入,能在這間公寓裡什麼都不去思考,只是單純地料理食材,對他來說逐漸變成了令人期待的放鬆時刻。
諸伏景光因此等待著她坐回飯桌上繼續用餐。但奇怪的是,片山翼拿到那張傳真後,說了一句「我吃飽了」、就匆匆回了書房,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兼職才匆匆出來,面無表情。
她並沒有刻意將那張傳真藏起來,諸伏景光很輕易地就在書房的桌子上發現了。
仍然是海外探險隊發來的訊息,那上面的內容甚至可以說是個好訊息:
【已找到援手,先見者克利夫頓將為我們提供幫助。他是您忠誠的信徒。】
……
他不是!
哪怕納塔麗婭·龍找上門來的時候,你都沒有現在這樣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感覺。
嚴格來說,克利夫頓其實是你導師留下的信徒,從上輩子開始就一直輔助你。
但當時你們的目的、你們所說的「飛昇」,其真正含義是幫助已經飛昇的前任教主在漫宿中升得更高。你要犧牲自己來託舉他,自己則成為漫宿牆壁上一塊無關緊要的磚石。
在你到來這裡的前兩年,你一直也是這樣想的。
直到你自己在睡夢中進入了漫宿、開啟了純白之門後,你決定拋棄導師,自己真正地飛昇。
對現在的你來說,導師已經是個無關緊要之人了。
先見者克利夫頓在你的教會里不受歡迎,必須在他抵達日本前就悄無聲息地除掉他。
而且這件事不能讓克利夫頓察覺。他的【燈】相是最高的10級,你手下暫時沒有能與之抗衡的信徒。
你得想個辦法……或許那樣做能達到目的。
……
晚上打工結束後,你返回公寓。
諸伏景光能夠脫離組織的時間是有限的,敵對的boss現在對他的行蹤很關注。既然你不同意對屍體舉行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