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奇,終究還是愛」
……這?是在說什麼?
這?本書還是用淵深曼達安語寫?的,天知道他磕磕絆絆翻譯出來的時候有多懷疑自己這?門外語是不是白學了。
不過學了用處也不大就是了,反正他沒看見哪個景區告示牌是用淵深曼達安語寫?的。
工藤新一將頭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整理思緒。
現在這?種?程度他倒還勉強應付得?來,只是這?樣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到研讀翻譯、書房被各種?書籍文獻塞滿的情況,似曾相識得?讓他稍感?不適。
工藤將椅子轉向門的那面,端詳房間?現在的樣子。
如果收拾得?再整齊一點,就跟當年片山翼那個擠滿了書的書房沒什麼兩樣。
將時間?投放到沒興趣的事?業上是種?折磨……也可?能是因為這?部分所吞噬掉的精力實在太多了。
短時間?自學六七門語言到能讀書的地步,然後再從?那些?晦澀的字句中扣出蛛絲馬跡、片山翼是不是還在空閒時候打?了兩份工?
對,兼職……她甚至還兼職!
原本調查片山翼在米花町的情況時,她所展現出的冷漠還讓人難以理解:不管是被炸彈的音浪掀翻後繼續爬起?來騎腳踏車回家、還是路過命案現場連眼神都不給一個……
現在工藤新一多少能理解了,當人精力被壓榨到一個限度時,受生理構造限制,就是會表現出驚人的冷漠。
片山翼簡直是以怪物般的意志力、七年來每天努力從?血肉中擠出第25個小?時來。
工藤新一不想?放棄的原因除了一點勝負欲外,更多的是探求心。和一些?充滿矛盾的宗教故事?不同,密教書裡的內容幾乎全是合乎邏輯的(儘管不是正常邏輯),它們的存在能解釋許多問題。
但是,想?把這?些?東西用一兩年的時間?看完太難了。就算還有個有名怪盜和他一起?研讀,但他們兩個人畢竟不是能互相繼承進度的機器,齊頭並進的進展比獨自研學快不了多少。
書店那邊說是沒有時間?限制,工藤新一沒傻到會信以為真。
光那時候的形式就能看出來,片山翼絕對是給不知道多少人發出了邀請,誰先寫?完誰就先交卷離場。
工藤新一不知道名額究竟有幾個,也不知道在這?個無形的考場裡坐了多少看不見的對手?,就這?樣在紙筆不停書寫?中度過了進入大學以來的時光。
最近他開?始考慮換其他方法,如果繼續將時間?大把大把投入進去?,他和片山翼又有什麼區別??
“嘀——”
他在望著房間?的書山出神時,電腦突然響起?收到新郵件的提示音,發件人宮野志保,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水無小?姐回美國了,你知道這?件事?嗎?】
“——!”
看清這?句話的瞬間?,工藤猛地坐直了身體。他快速將這?句話來回讀了兩邊,然後匆忙將紙筆和沒看完的書都摞到角落,想?方設法求證這?個訊息。
感?謝時差,他聯絡的人回訊息都很快,不到一會兒就確定這?個訊息屬實。
水無憐奈(本堂瑛海)半個月前返回美國,並且開?始接受心理治療。
儘管不清楚是例行公事?還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這?都是一個危險訊號。
片山翼離開?日本時帶走的幾乎都是活死人、沒有在她控制下的只有水無憐奈。
片山翼從?國外巡遊一圈後再回日本的可?能性極低,現在隊伍裡唯一的正常人離開?了,她很大機率是要有什麼大動作。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無論多危險,他都必須趕快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