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沒有這麼腦回路清奇的吧。
第二天,將小孩送到幼兒園後,她決定去看看成策的現狀,調節一下心情。
時隔三個月,成策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詛咒了。
先是無緣無故地失語,而且是查不出原因又治不好的那種。
接著他在住院期間做了一個預知夢。
這個預知夢太真實了,而且相當契合他之前所作下的鋪墊,以及之後的打算也是一鏡到底相當流暢。
醒來後他雄心勃勃,覺得自己今後的人生就該如預知夢中所展現的那樣,功成名就財色皆收。
短暫的失語算什麼,一定會不藥而癒的。
畢竟在預知夢中,他一直到老年都是健健康康的,身體方面沒有出半點紕漏。
於是,成策出院了。
如今的世界,交流的方式很多,雖然失語了非常不方便,但終究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達到交流的目的。
但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卻令他感到無比絕望。
當一個人正在大踏步走路的時候,左右腳相互絆住“噗通”摔了一跤。
他突然之間感覺不到腳的存在。
這太可怕了。
成策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趕緊去醫院,所有能檢查的專案都檢查一遍。
錢如流水般花出去,醫生卻告訴他找不到原因。
可是隨著他失去知覺的部位越來越往上移,兩個月時間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覺。
生活不能自理已經是必然的結果,而他的情況實在太像漸凍症,唯一不同的是成策的發病速度太快,簡直就像按下快進鍵。
預知了自己命運的成策哪裡能接受如此狼狽的自己。
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三十好幾的人,沒有錢,沒有健康,基本上被判死刑了。
哪怕如此絕望,他也想活著。
總想著萬一有奇蹟發生呢。
別無他法,成策只能用文字與醫生護士溝通,請他們與老家的父母聯絡讓他們來照顧自己。
趙靈夏之所以選在今天來看這人,原因無他,她從神識印記中得知,成策一家人實在頂不住在京都的開銷,準備帶著兒子回老家。
等死。
這麼早下線嗎?
那可不行。
趙靈夏檢討自己下手似乎猛了點,得暫時收手,可不能一下子真把人給逼死了。
留著一條爛命活受罪那才是這個人該受到的懲罰。
趙靈夏依舊給自己貼了隱匿符來到市一醫院。
雖然她並不認為旁人會把自己與成策聯想到一起,但是小心無錯。
成策所在的病房那絕對是愁雲慘霧般的存在。
“兒啊,娘知道你心裡難受。娘也想你好起來,但是咱家沒錢了。
唉!你說你怎麼就能生這個病呢?
如果你真出事,讓我和你爹咋辦?
你說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也不能回答我。”
:()穿成孽女,炮灰,大冤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