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良理了理衣服，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點。

他還是分得清場合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他不能讓自己被情緒左右。

等到孫良走後，曹寧好奇的坐到小胖子朱小明身邊。

“哎，胖子，你真是朱家的大少爺啊？”曹寧好奇的問道。

朱小明笑著撓撓頭：“嘿嘿，師父瞧您怪客氣的，您叫我小明就成。”

“...嗚，那、那成，小明！”

曹寧看著胖子憨態可掬的模樣，差點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胖子倒是不傻，還知道讓人換個稱呼。

朱小明笑著挪挪凳子:“嘿嘿，師父您不知道，我聽說你長著三頭六臂，腳踩風火輪。

三兩下就把那院子裡的髒東西給打跑了，這是真的嗎？”

“三頭六臂，還風火輪？你當我是哪吒呢？”曹寧翻了個白眼。

“嘿嘿，反正都差不多！”

胖子笑著繼續說道：“這都是我爸跟我說的，我就是稍微誇張了那麼一丟丟而已。

嘿嘿，那...那師父你是答應收下我了嗎？”

“收下你？我還在考慮！”

曹寧看著胖子憨厚的模樣！

從話裡倒是不難聽出孫家的情報工作做得很好

要不然，他是不可能知道四合院的事情是自己解決的

“啊，師父你怎麼還在考慮啊！

這樣我出錢，只要你當我師父，我給一天給你五十萬怎麼樣？”朱小明笑著豎起五根手指頭。

“五...五十萬？”

“啊，師父你嫌少啊，那八十萬也行！”

“八...八十...萬？”

“啊，師父你還嫌少啊，那...那我得回去問我爸了，我讓他給你一百萬一天！”

“一...不是...不是，乖徒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怎麼可能是那種貪財的人嘛。”

曹寧嚥了一口口水笑著說道：“我...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想做我徒弟啊？”

“因...因為...因為...”

朱小明低著頭有點沮喪的說道：“因為我想見我奶奶，可我爸說只有會抓鬼的人，才能幫我找到奶奶。”

“你奶奶？你奶奶哪去了？死多久了？”曹寧下意識問道。

“我也不知道！”

朱小明搖搖頭失落的說道：“我奶奶留書出走了，老爸說她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也不對啊，這充其量算是人口失蹤，這跟抓鬼有什麼關係？”

“那、那是因為...”

朱小明突然抬起頭要強的看著曹寧的眼睛，猶豫了好一會這才淡淡的說道。

“我奶奶是...是...是擺渡人，她在家的時候千叮萬囑我們千萬不要靠近那間四合院。

她說那裡面的東西太可怕，她也沒辦法對付

直到這兩天聽說師父您趕跑了髒東西，我知道你一定比奶奶的本事還大

所以你一定能幫我找到奶奶對不對？”

“擺渡人，你奶奶是擺渡人，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