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鯽。
所過之處片瓦不存,百姓聞之無不膽寒,此人實乃是天下第一大惡人也,故而我稱他為瘟神!
而我跟伯平也是因為著了此人的道,所以才落得如此狼狽。”
嘶!
呂布聽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乍一聽,那分明就是個怪物嘛!
“軍師所言當真?此人真有如此可怕?”呂布震驚道。
“句句肺腑!”
陳宮默默的點點頭,這可把呂布嚇得不輕。
呂布惶恐踱走兩步,愣了許久之後,這才驚歎道:“沒想到在這靈域裡,竟然還有這種兇悍之徒。
如此說來,兵敗之事也確實怨不得軍師,實在是那曹賊太過兇殘。”
話說到這裡,呂布突然轉過身緊緊握著陳宮的手,歉疚道:“軍師,佈讓你受苦了!”
“唉,奉先,我受點苦不算什麼,只可惜那些將士,就...”
“哎,只要軍師無恙,布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
聽著兩人間的對話,本來還有些難堪的高順,嘴角下意識抽搐個不停。
他呆站在一旁,傻傻看著影帝附身的陳宮,腦海裡瞬間一片空白。
雖然很想給陳宮豎起大拇指,想想還是忍住了。
難怪別人都說‘謀士一張嘴,武將跑斷腿。’
古人誠不欺我!
......
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陳宮為呂布定下了三條反攻的計策。
陳宮手裡提著寶劍,劍指鋪在地上的地形圖道。
“奉先你看此地的地形,寨前只有一條進出的道路,只要我們把守住出口,就能將賊人堵在裡面,時間一長,他們一定會忍耐不住與我等交戰。
不過此計有一大缺陷,那就是我軍要跟他長期僵持,不利於我等發展。
至於第二條就是組織將士,儘可能多的準備枯樹做成盾牆,步步往山腰壓上,不過這樣一來,傷亡就大了。”
“這...”
呂布想了想詢問道:“軍師,這兩條計策弊端都不小,不知第三條妙計是什麼?”
“唉!”
陳宮嘆了口氣站起身,揹著手望著半山腰低沉道。
“那就只有讓將士輪流前去叫罵,迫使賊人忍耐不住與我等決戰。
而奉先也可提早安排伏兵埋伏在山道兩側林中,只要賊人出來,就立刻強攻。”
“妙計倒是妙計!可他們要是仍然不肯出來怎麼辦?”呂布疑惑道。
“那...”
陳宮尷尬的聳聳肩,又攤攤手:“那隻能撤兵另謀他處了。”
“我特麼...”
呂布呆在那,嘴角抽搐個不停。
心裡頓時感覺被一萬匹草泥馬踏過。
就在二人無語之時,旁邊值守的高順忽然指著營寨大聲疾呼。
“軍師,山寨中的賊人出來了。”
“什麼!”
“真噠!”
陳宮、呂布聽後,頓時喜上眉梢。
想了半天辦法只為把人引出來,沒想到人家竟然主動出來了。
不過,就是這軍隊的數量稍稍多了點。
陳宮睜著大眼睛驚訝道:“奉、奉先,這人怎麼還沒有走完?這一個小小的山寨究竟是藏了多少人馬呀?”
本以為山寨裡的人出來之後,可以和他們正經廝殺一場,卻沒想到對方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過了半個小時,隊伍還沒有走完。
呂布也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他張著嘴,木訥望著半山腰烏央烏央的黑色戰甲,只覺得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