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很不一樣。”
“是吧?”嚴夢嬌咧開嘴笑,“人人見了我阿哥,都說我們不一樣。他從小到大都這樣,別人都說他是溫柔的翩翩君子。”
林清也笑道:“嚴先生確實溫文爾雅。”
“林小姐,你莫要聽嬌嬌胡說。”嚴錦然聽到林清也對他的評價,耳根微微泛起粉色。
他不大好意思,笑得很是無奈。
林清也瞧了,暗自吃驚。
只是誇了句溫文爾雅,這人就害羞到臉紅。
她暗歎嚴錦然性格靦腆,和嚴夢嬌當真是南轅北轍。
“我阿哥不經誇。”嚴夢嬌樂不可支。
她話鋒一轉,又好奇問,“清也,你怎麼會喜歡師座這樣兇殘的男人?”
提起時惟樾,她一張臉都皺起來。
很嫌棄。
“兇殘嗎?”
“兇殘啊。”嚴夢嬌說,“他從小壞到大,女人都怕他。”
她又問嚴錦然,“阿哥,你說是不是?”
“你啊,是被他嚇怕了。”嚴錦然唇角噙著淡淡的笑。
他說話如潺潺流水,很是舒適,“師座有男子氣概,是真性情的人。男人應當像他一樣頂天立地。”
他對時惟樾有很高的評價。
嚴夢嬌卻不以為然:“阿哥和他就不一樣。在我心中,阿哥也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
嚴錦然但笑不語。
“他是有些兇巴巴的,但不殘暴。”林清也言簡意賅。
時惟樾是怎樣的人,她不好過多向他人贅述。
他向外人展示出來的,是他的威信和地位。不管是怕他,還是懼他,都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
嚴夢嬌聽了,覺得林清也是被時惟樾強迫的。
六歲時的記憶,到現在都是陰影。
她害怕時惟樾。
以至於看向林清也時,想到時惟樾,她腦子裡閃過千萬種林清也受委屈的場景,看向她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心疼。
“你跟在他身邊,肯定很難。”嚴夢嬌幽怨的嘆氣。
林清也愣了下,頓時哭笑不得。
嚴錦然在旁邊,也知道自家妹妹腦補了許多東西,衝林清也露出一個抱歉的笑。
“錦然哥哥?”聲音從後方響起。
而後,聽到高跟鞋下樓梯的聲音,有人從更高處的看臺下來,走到嚴錦然面前,“錦然哥哥,我剛剛看背影就知道是你。好巧啊,你也來看賽馬?”
幾人抬頭一看,看到謝樂妍的臉。
謝樂妍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乍一看和昨日盛氣凌人的模樣判若兩人。
穿了藕粉色的緊身旗袍,衣襟開得很低,半個酥胸露在外面。
這身衣服選的好。看似素淨不花哨,實則更襯得她膚如凝脂,女人很難駕馭這種顏色。
胸口那條深邃的線,連林清也看了都覺臉紅。
就連坐在附近的男人,視線都忍不住張望過來,不約而同的落到她的胸上。
確實挺花枝招展的。
“謝小姐。”嚴錦然起身衝她頷首,視線規規矩矩落在她的臉上,不偏移半分,“我與妹妹一同來看賽馬。”
“嚴小姐也來了?”謝樂妍順著他手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坐著的兩個人。
自然也看到了林清也。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