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讓你成為傀儡。
等到被徹底架空的時候,才驚覺自己早已無權無勢,這就是……”
林清也率先一步:“溫水煮青蛙?”
“你還會搶答了。”時惟樾哼笑一聲。
他看著她,眉眼柔和許多,“對,溫水煮青蛙。所以你以後要小心別人的糖衣炮彈,除了我的。”
林清也喉嚨一噎,猛地咳嗽。
喉嚨的米飯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來,嗆得她眼淚都要流出來。
時惟樾著急起身。
椅子被他摔倒在地,發出沉重的聲音。
他快步走到她旁邊,順著她的後背,將桌上的水遞給她。
林清也喝了一大口水,才將喉嚨的飯嚥下。
一張臉漲紅,早已找不到原來的白皙。
她推搡著時惟樾,喉嚨沙啞的厲害:“時惟樾,你為什麼要謀害我!”
時惟樾:“?”
他很快反應過來,臉立刻沉下來,“林清也,你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你每天到底在肖想我什麼?”
“我肖想你?神……”她忍不住要罵他。
一開口,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時惟樾黑著臉給她喂水。
他站在旁邊,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林清也,你小小年紀一天到晚腦袋裡在想什麼?”
“我又想什麼了?”
“就說你怎麼一點都揣摩不透老子的心!”
時惟樾一臉複雜,差點將人不可貌相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你每天肖想老子的身體,不是撲到老子身上就是親老子,不往正途上走!”
林清也:“……”
她心力交瘁,“你不是說我是蒲柳之姿,爬上你的床是妄想?我怎麼敢肖想你的身體?”
時惟樾聽見她的話,愣了幾秒,悻悻的摸了下鼻子。
“看久了也順眼了。”
他語氣不怎麼好,甚至有些彆扭的傲慢,“還有你不敢的?你非要肖想老子的身體,老子也不能阻止你去想。”
林清也認真道:“你能阻止。”
時惟樾:“?”
“要是以前,你會威脅我,說把我頭擰下來,我就沒法想了。”林清也說。
時惟樾:“……”
這頓飯吃的很是艱難。
後面的時間,時惟樾沒給她一點好臉色看。
林清也表面淡定,心中卻樂開了花。
只有她被他說的張口結舌的份,沒想到有一天還有她讓他噤了聲的時候。
飯後,時惟樾才打破沉默:“過兩天,和我去一趟廣城。”
“廣城?”
廣城是姚督軍的地盤。
時惟樾對姚督軍做了什麼,她不是事事詳盡,甚至一知半解,也知道姚督軍心中定然恨他恨得牙癢癢。
“你去廣城,不怕姚督軍殺你啊?”她直白問。
“你怕嗎?”
時惟樾翹著嘴角,惡劣的笑了下,“就怕他沉得住氣,不殺我。”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