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長歌等人一起去了南廂房,準備審問巴彥大喇嘛。
李長歌等一行人到了南側的廂房,這間僧房外守著兩個手拿木棍的僧人。
兩位僧人手掌豎在胸前,尊敬道:“見過方丈、李施主。”
李長歌頷首點頭,笑著說道:“辛苦了,我們要進去問話,你們倆別讓人靠近。”
兩名僧人應道:“是!”然後去到院子外面守著。
李長歌進入僧房內,看到被繩子捆起來的巴彥,朝他森森微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讓巴彥感覺毛骨悚然,不由露出一絲恐懼。
李長歌拿著匕首,左手提著一把椅子,用力放在巴彥的面前,也不跟他說話,只顧自地拿起匕首輕輕削著椅子。
只見那匕首鋒利無比,削在椅子上,剝離下薄如蟬翼的木片,一片片的掉落在地,李長歌那認真的模樣,好像是在雕琢一件藝術品一樣。
澄光和雙兒等人不明所以,不明白李長歌這是何意。
椅子周圍堆滿了輕薄的木片,可椅子看上去好像並沒有縮水多少,李長歌笑眯眯地走到巴彥面前,拿著匕首在他面前比劃著,上下打量,好像在考慮從哪裡下刀一樣。
巴彥看著眼前鋒利無比的匕首,額頭冒出一排排汗水,想要逃,卻因為被點了穴道,動都沒辦法動。
“不知道巴彥大法師可聽說過我大清的十大酷刑之一,千刀萬剮?”李長歌用溫和的聲音,說出了極為殘忍的話。
滿清十大酷刑,眾人皆知,手段極為殘忍,意在讓犯人受盡折磨,求死不能,在無盡的絕望中死去。
眾人心中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
巴彥眼神中充斥著恐懼,大叫道:“不要!”說著他求救的看向其他人,想要他們救救自己。
李長歌微微一笑,拿下巴彥頭上的帽子,露出一顆圓溜溜的大光頭,右手握著匕首比了比,好似在找尋合適的下刀位置。
澄光瞪大眼睛,沉不住了,他趕忙上前,走到李長歌身邊,不忍道:“李施主,使不得啊!如此手段太過殘忍,有違人常。”
此時,在巴彥心中,李長歌雖然他長得細皮嫩肉,像個翩翩公子,實際上卻是披著人皮魔鬼。
李長歌並也沒打算真對巴彥施刑,他也下不了這個手,順著澄光方丈給的臺階下來。
不過,避免待會問話時,這個巴彥不老實,說假話,還是要再嚇嚇他,突破他的心理防線。
想罷,李長歌冷哼一聲,“我聽聞西藏的大喇嘛都練了一門鐵頭功,刀尖不入,我在京城時,就曾用這把短刃削一個大喇嘛的腦袋,削了半天,也削不動。”
“你是大法師,肯定比他還厲害,我來幫你驗一下,看你功法練沒練到家。”
巴彥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沫,忙道:“這鐵頭功我沒練過,你一削我就死了!”
李長歌摩挲著下巴,略微有些扎手,笑道:“放心,我就削一點點,只削開你的頭蓋,看到你的腦漿為止,到時我就知道你是不是說的真話了。”
“我以前聽一個老師傅說過,如何判斷一個人說的真話,還是假話,如果說的真話,腦漿不會動,如果說謊騙人,那腦漿就會像煮開的沸水一樣,翻滾不休。”
“我有話要問你,不削開你的頭蓋,如何知道你有沒有說謊騙我。”
聽見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巴彥連忙保證,就差對天發誓了。
“別別別,我說真話,我說真話!”
李長歌一臉不捨地拍了拍巴彥的大光頭,惡狠狠地說道:“好,你要是敢說一句假話,讓我發現了,我就立馬削掉你的頭蓋骨!”
巴彥道:“是,是!”
李長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被削過的椅子提到巴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