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察爾珠等驍騎營兵將齊齊跪地行禮,生怕蹙了皇上的眉頭。
外面的慘叫聲這會兒都還沒停呢,也不知道他們是犯了什麼事,惹得皇上大怒,卻還能有幸活下來,真是夠奇怪的。
察爾珠壓下心中的好奇,深知有些事不該知道,那就一定不要多看多問,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長歌和多隆向來深得皇上龍心,連他們都捱打了,便知道這事肯定不小。
康熙走到察爾珠面前停下,道:“察爾珠,朕命你攜驍騎營、前鋒營,共領一萬人馬,務必將五臺山中所有的喇嘛盡數抓捕,若有反抗者殺無赦!”
“臣領旨!”察爾珠鄭重說道。
說完,察爾珠迅速起身,快步向外走去,去調動人馬,心中難掩激動,這件事要是做得好,說不定會是大功一件,自己可得把握住機會。
... ...
受完五十杖刑,李長歌在雙兒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去了安排好的禪房休息。
幸好他在受刑時機智地將靈氣覆蓋在臀部,增強了自身防禦,他其實沒什麼事,頂多屁股腫了一圈,皮都沒有破,不過他得裝裝樣子給外人看。
這可把雙兒心疼壞了,眼睛都紅了,像是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
李長歌趁人不注意,貼著雙兒的耳朵低語道:“好雙兒別哭啦,相公我沒事的,都是些皮外傷,一兩天就好了。”
聽到這話,雙兒愣了一下,看到李長歌那張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有些不相信,但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不確定李長歌是真沒事,還是強撐著,雙兒堅持扶著他走,回到禪房後,更是讓他趴在床上休息,不要亂動,要親眼看看傷勢才放心。
雙兒不知從哪找來的帕子和水盆,拿著擰乾的溼帕子輕柔地擦拭李長歌的臉頰,臉上滿是心疼。
臉上上好了活血化瘀的藥膏,雙兒那雙手漸漸開始往下移動,想要脫下李長歌褲子。
李長歌嘴角一抽,連忙抓住自己的褲子,連聲喊道:“雙兒,雙兒,這就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沒事,你難道不相信相公的能耐嘛?”
雙兒坐在床邊,神色堅定,眼中滿是關切之情,柔聲說道:“相公,我知道你厲害,但我也得親眼看看才安心。你受了刑,我怎能不擔心呢?”
心裡那叫一個害臊的李長歌,實在是沒臉在雙兒面前露出自己那紅腫的屁股。
就這點小傷,他自己運幾個周天的靈氣就能好,壓根沒必要經歷這社死的一幕。
“雙兒,我真沒啥事兒……”李長歌一臉真誠地說著,然後趁雙兒不注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她拉到床榻上,緊緊抱住。
雙兒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就跟煮熟的大龍蝦似的,那叫一個香豔誘人。
姑娘家的矜持讓她想從李長歌的懷裡掙脫出來,連之前非要檢查他身上傷勢的事兒都給忘得一乾二淨。
雙兒顧忌李長歌有傷在身,反抗的力量根本微乎其微,倒是有些像是欲拒還迎。
李長歌心中驟然放鬆,疲憊感湧上心頭,雙手抱住雙兒,迷迷糊糊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