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威這個龜孫,敢給老子下套,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
路上,李南天忍不住罵罵咧咧,李言也是十分無奈。
不過,他倒是沒有表現得太過緊張,因為,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自救的計劃。
不到一刻鐘,一行人便來到了國子監。
剛剛進入國子監門內,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和肅殺氣息傳來。
進門正對門的地方就是一個簡單搭設的邢臺,而青石地板上還流淌著新鮮的血跡,觸目驚心。
兩邊全都是身披寒甲的禁軍,而正前方的高臺上,正是大夏當今皇帝,趙洪清!
沒想到的是,趙菱歌也找到了這裡,此時正在趙洪清面前說著什麼,但趙洪清卻是讓人把她給拉到了一旁。
“皇上,人已經帶來了。”
週考恭恭敬敬的說道。
李言和李南天被人摁在地上,雙膝重重砸在地板上。
“皇上,臣冤枉啊。”
李南天還是不相信皇帝會真的那麼無情。
“是楊國威和週考他們幾個老匹夫聯合起來給微臣下套,您知道,微臣只知道打仗,哪能跟他們玩心眼?一時糊塗,這才鑄成大錯,還望皇上明察啊!”
不過,趙洪清顯然不會被他的三言兩語打動。
“南天……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趙洪清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臉上也有真情流露,此時,他也不忘上演一出君臣情深的戲份。
不過,李言自然知道,這不過不是皇帝的慣用手段罷了!
“皇上恕罪啊!微臣死不足惜,微臣十二歲開始跟您征戰南北,還請皇上看在微臣這些年勤勤懇懇的份上,饒了小兒。”
此時,李南天也清楚了,皇帝就是要辦自己,所以,他想要保住李言的性命。
不過,此刻有人顯然不想讓他如願。
“李南天!李大將軍!”
站在皇帝左側,身著紫袍的老者走出來。
“科舉舞弊一事,現在已經調查清楚,證據確鑿,凡透過舞弊騙取功名者,皆已被斬首示眾,莫非你想讓皇上擔這包庇之名不成?”
說話的人,正是當今夏國文臣之首,楊國威。
自古文武不對盤,李南天和楊國威在朝堂當中著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最重要的是……
李言一言不發的看著站在最中間的趙洪清。
如果他猜測的沒有錯的話。
這件事,恐怕這個夏帝也是順水推舟的人,甚至,還可能是他親自操盤的!
“李愛卿。”
這是,趙洪清再度開口,一臉為難之色:“不是朕不念舊情,實在是此事牽扯過大,你說你……你怎麼就那麼糊塗呢?哎……朕也很難做啊!”
“按照大夏律法,科舉舞弊,嚴重者,株連九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朕也無能為力啊!”
趙洪清話說到這份上,李南天也不再辯解什麼,他知道,今天皇帝肯定早有準備了。
就在這時,趙菱歌不知道從哪裡又跑了上來,頭髮還有些凌亂,似乎是剛掙脫後面的宮女,普通一聲跪倒在趙洪清面前。
“父皇!”
“李言是女兒的夫君,如果株連九族,豈非連女兒、連皇室也要收到牽連嗎?還請父皇三思,看在鎮國將軍府為大夏開疆拓土的份上,饒了他們性命吧。”
“這……”
趙洪清臉色一黑,沒想到趙菱歌又跑出來攪局,趕緊悄悄示意手下人將趙菱歌拖到一邊。
而此時,楊國威也看準時機,站出來繼續說道:
“皇上,公主也是受到李言父子矇蔽,您可下旨讓這莊婚姻作廢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