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琛轉過身來,面對著朝堂上所有人,這一刻他必須把這些人給罵醒。
“大家應該都知道,我華夏民族,從哪裡興起,只有黃河那裡的一片地,也是從部落逐漸發展,我華夏子民們逐漸把地域逐漸拓寬,這一代又一代而來。”趙琛闡述著。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趙琛要說這些事。
“到七國之時,我華夏土地已經增至幾百萬裡,直到我大秦一統天下,有如今空前之疆域,這是為何,這是因為前人從未棄地,一分一厘打出來的,不管有多麼艱難,有多少國,都把土地堅守了下來。
而北方匈奴,也是華夏分支,也算是給咱們再次拓土,為何要棄,前人未曾棄地,而自我華夏第一任皇帝以來就要開棄地之先例,你們置陛下於何地,置那前線犧牲的將士們於何地。”
趙琛的聲音振聾發聵,所有人一片沉默,秦始皇卻是有了一片笑意,他自己心裡是不想棄的,這一棄,華夏千古未有之先例開他頭上,他自己怎麼也不想幹。
“武安君,你這話就說大了吧,我華夏子民開疆拓土,是因為這些地盤能生存,而北方,能種地嗎?”李斯一針見血的指出。
整個民族的開疆都是因為這些土地能生存而已,能種地,對於所有人來說土地,只是一個生存的載體,地不夠了才去開拓。
而耕地就這麼多,地主階級還有一個非常噁心的東西,叫做圈地,歷朝歷代都有。
基本過程是這樣,農民交稅交不起,於是地主們來說,你把地賣給我,不用交稅了,我租給你種地,看似解了農民的燃眉之急,實際上讓農民跳進了更大的一個坑。
他們以後就會把朝廷的各種稅全加在農民身上,他們不斷圈地,最後沒地了,農民活不下去了,整個王朝就差不多面臨崩潰,這也是一個王朝最多跳不出三百年的重要原因,但不是根本原因。
“生存,難道只能種地嗎?放牧,經商都能生存。”趙琛說道。
“哈哈哈哈,趙琛啊趙琛,還經商,這世上最奸詐的是商人,唯利可圖,坑蒙拐騙,他們眼裡只有錢。”李斯嘲諷道。
“對啊,陛下,商君都曾經說過,商人不足信,重農抑商才是正道啊。”
“商人都是可惡的。”
“對,我華夏全民皆商,成何體統?”
下邊一片叫罵聲,就像是捅一個馬蜂窩一樣。
“吵什麼吵,成何體統。”秦始皇大吼道。
這一下才都安靜了下來。
趙琛繼續說道:“我知道各位對商人的看法很深,但是你們想想,沒有商人,你們平常的生活怎麼辦?丞相,你平常穿的衣服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你總會出去宴請下客人吧,你出去總得買點東西吧,住在城裡的人總要去買東西生活吧。”
“這,這都是平常,做不得數,做不得數。”李斯吞吐道。
“商人不就是從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來的嗎,沒這些哪來的商,更不會有錢幣存在,沒有商業,那咱們都直接要回到部落時代,你們以為商業下賤,他們給了多少人一份活幹,無形之中解決了多少無業遊民,對穩定天下,他們是有積極作用的。”
趙琛一番解釋,分析,讓所有人都啞火了,沒有了商業,他們要錢幹什麼,貪汙幹什麼,他這是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這商業始終是沾滿銅臭之物,豈能與之同流合汙。”李斯拉不下來臉,繼續說道。
“那丞相,你把你家的錢都給我算了,你嫌臭,我不嫌,我覺得香。”
“你,趙琛,強詞奪理。”
群臣居然有些人捂著嘴笑了,龍椅上的皇帝也在笑。
李斯的眼神看見了,彷彿自己成了一個笑話一般。
“哼,這次草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