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斯文儒雅的,臉挺大,頭髮挺長,其他的我記不住了。”
周坎接著問:“那他當時帶了幾個兄弟?”
蔡志雄說:“好像4個兄弟。”
周坎再問:“那他是香港人嗎?”
蔡志雄回答:“對,是香港人,口音都是香港的。咋的了?”
周坎說:“雄哥,我跟你說個事。昨天晚上你剛到家,我在樓下給你停車的時候,看見梁輝的車了。”
蔡志雄問:“梁輝?梁輝是誰?”
周坎說:“雄哥,梁輝是張子強的得力手下。”
蔡志雄一愣:“張子強?周坎,你什麼意思?”
周坎說:“雄哥,有可能在船上跟你玩牌,輸給你錢的那個人就是張子強。”
這蔡志雄一聽,眼睛一瞪,“能那麼巧嗎?”周坎兒說道:“雄哥呀,這個事兒,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梁輝我多少了解一點,他是專門替張子強打探跟蹤摸底的兄弟,雄哥,你剛到家,他隨後就跟來,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蔡志雄問:“那什麼意思啊?周坎,難道他們要對我動手?”
周坎說:“雄哥,要我說現在咱們公司也不是特別忙,你下邊也有經理打理,你不如出門躲一躲,避避風頭。”
蔡志雄問:“我去哪呀?”
周坎說:“你聯絡聯絡朋友啥的唄,你走了之後,我在香港這邊再打聽打聽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兒。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你出去躲一段時間,就當旅遊了。”
蔡志雄想了想,說:“那行,好,我聽你的。你說咱們這麼有錢,有八九個億資產,要是讓他給搶了,我這不白乾了嗎?周坎,你看我到深圳行不行?到深圳那邊溜達溜達。”
周坎一聽,“行啊,雄哥,你到深圳行,再一個你跟深圳那個莫建華,就是開夜總會那個,你們倆關係不是挺好嗎?”
蔡志雄說:“是啊,我倆關係好,我倆發小,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周坎說:“那正好,雄哥,你就到他那去。而且我告訴你,你到了大陸之後,即使張子強有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在大陸綁你。香港這幫混社會的,這幫江湖中人最怕到大陸犯事兒了。”
蔡志雄一聽,說:“行,周坎,我就聽你的,我就去深圳。”
那說蔡志雄到深圳就沒事兒了嗎?那可不一定,張子強會放過他嗎?
於是,雄哥當時直接拿起電話,“啪啪啪啪”,一個電話就打給了深圳的莫建華。
當時莫建華在深圳福田區開了一個金悅夜總會。
電話接通後,蔡志雄說道:“建華呀,我是蔡志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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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呀,你好啊。”
“建華,我這有個事兒,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啥事兒你說吧熊哥,只要兄弟能辦的,肯定全力以赴。”
“建華呀,你看我這香港這邊,最近出了點事兒,我想出去避避風頭,你看我到你深圳那兒去怎麼樣?”
“哎呀,那行雄哥,你到我這兒完全可以呀,我歡迎我歡迎啊,來吧,咱們哥倆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面了,我正好還挺想你的。”
“那行建華,我就聽你的,我這收拾一下子,我今天晚上就趕過去。”電話“啪”的一掛。
“周坎,幫我收拾收拾行李,我一會兒就走。”
周坎一聽,“好嘞,雄哥。”
周坎就到蔡志雄的衣服櫃裡,“噼裡啪啦”給蔡志雄把穿的用的裝了一大包。
雄哥也沒多帶東西,很簡單,隨身帶了一個保鏢,也怕人多太顯眼,就把周坎兒留在家裡看家了。這邊拿了行李就往外走。
咱們得說一下,周坎他也不確定100梁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