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馬三,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欺人太甚了啊,是不是把人當軟柿子捏,過分了吧?”
馬三卻不慌不忙地說:“行了,你快進去吧,他們倆不能進去,到車裡邊兒等會兒去。”
結果,硬是沒讓這兩個助手進去。
張超這會兒也沒了轍,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走。他一進去,就聽到身後捲簾門“咔叭叭叭叭”又落了下來。
說實話,這時候張超心裡那是七上八下,慌得不行,心裡直突突,一點底都沒有。
眼瞅著就快到中午了,代哥他們早把飯菜酒水都準備好了,那菜可豐盛了,大螃蟹、大龍蝦、大海參啥的,滿滿當當擺了一桌,當然,東北菜也不能少,豬肉燉粉條子、鍋包肉都有。
這時候代哥坐在那兒,看著張超說道:“來吧,別瞅了,小超坐吧。”
張超瞅了瞅代哥,沒好氣地說:“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羞辱我,還是埋汰我來了?”
代哥一聽,趕忙解釋:“不是,你看你這話說的,怎麼能是羞辱你呢?你我年紀相仿,我叫你小超,這有啥問題?又不是在單位,要是在單位,我肯定得尊稱你張大秘,是不?別這麼多心了,快來坐下吧。”
張超無奈,黑著臉一屁股坐下。
這時候李正光和高澤健也在一旁坐著。
李正光手裡拿著把大砍刀,看著張超,扭頭對小高說:“小高啊,把那螃蟹給我拿過來。”
說著,把大螃蟹一拿過來,“咔吧”一聲,舉起大砍刀就剁下了螃蟹腿,在那旁若無人地吃起來,那架勢彷彿在說:“我連吃螃蟹都用大砍刀,吃西餐切牛排也不在話下。”
這明擺著是在給張超施加壓力。
張超忍不住說道:“沒必要這樣吧,你們這是故意羞辱我還不夠嗎?”
代哥連忙打圓場:“張大秘呀,我可沒這意思。咱先吃飯,吃完飯再聊。”
張超卻沒心思吃飯,急切地問:“你就說吧,最少要多少錢,3000 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代哥卻不緊不慢地說:“我讓你來找我了嗎?是你自己非要來跟我談的。我還為你準備了這一桌豐盛的酒席,你不來,我們中午隨便對付點就行。你來了,又是大螃蟹又是龍蝦的,多好啊。張大秘呀,咱先別談錢,先吃飯,吃完飯再說。會喝酒吧?這樣,你陪我喝兩杯,你要是把我加代喝高興了,我一開心,可能一分錢都不要。”
張超一聽,心中一動:“當真?”
代哥肯定地說:“當真。”
張超心想,自己當秘書別的本事不好說,喝酒那可是不含糊。
代哥扭頭對馬三說:“三兒啊,去把那酒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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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抱來幾瓶酒,對著張超說:“張大秘啊,這酒咋樣?你先跟我哥吃著,我去把酒裝到分酒器裡。”
馬三抱著酒到旁邊酒櫃那,看似在分酒,實則偷偷在張超的分酒器裡下了藥。
分完酒,馬三把酒一拿過來,說:“張大秘,這個是你的,這個是我代哥的,來,正光,這個是你的。”
張超哪能想到其中有詐,不假思索地把分酒器裡的酒往杯子裡一倒,一飲而盡。
這一下,可就中了計了。
酒過幾杯,也就二十來分鐘後,張超就感覺不對勁了。
渾身燥熱,臉漲得通紅,心裡莫名地湧起一股躁動。
代哥見狀,故作關心地問:“張超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勝酒力呀?要不,你到我辦公室去休息一下吧。”
張超強裝鎮定地說:“沒事兒,我這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覺,沒休息好。”
可他心裡清楚,自己只要一起身,就會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衝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