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坐著呢,早就被嚇得不知所措。
這倆小子二話不說,轉身朝著司機奔去,掄起大板磚對著司機的腦袋“咔吧”就是一下,司機直接被砸得暈頭轉向。
隨後,這倆小子把板磚一扔,跑到垃圾站後面,把摩托車“咔吧”一聲打火,一腳油門,“呲”的一下,騎著摩托車就跑了。
在摩托車後排坐著的那小子直接拿起電話,打給了代哥。
這時候代哥正在戴玉春的辦公室裡呢,喝著酒,吃著燒雞,就等著訊息。
電話就在旁邊,鈴聲一響,代哥拿起電話“叭”地一接。
“代哥,事兒辦成了,打得可不輕,估計得是個半死。”
“你們倆是怎麼打的?”
“大腿上紮了兩刀,嘴上拍了三板磚,我估計他的牙就算不全掉,也得掉一半兒。”
“行,兄弟,謝謝你們倆了。你們倆現在拿著這 1 萬塊錢出去瀟灑幾天,等這事兒完了之後,回來每人再給你們拿 1 萬。”
“那行,代哥,我們倆騎摩托車走了。完事兒之後,你跟我們南哥說一聲。”
“行,兄弟,你們走吧,謝謝了。”說完,代哥掛了電話。
緊接著,代哥從辦公室出來,把門“啪”地一關,離開市總公司,開車走了。
,!
不過,代哥這次可惹了個大麻煩。
你想想,把市總公司一把手打得這麼慘,滿口牙被砸掉,大腿還被紮了兩下,這事兒能小得了嗎?
當天晚上,戴玉春被送到醫院,大腿上的傷口縫合後,再看他的嘴,那真是慘不忍睹。不光牙齒被打掉了,那幾板磚下去,嘴唇都被砸爛了,腫得厲害。
臉上裹著好幾層紗布,就露個鼻子和眼睛,看起來可憐又狼狽。
當時,戴玉春躺在床上,身體顫顫巍巍的,吃力地抬起手。
有人趕忙遞給他一支筆和一個本子,他在本子上艱難地寫下兩個字——嚴打。
他心中滿是怒火:“我被人給打了,雖然沒看清是誰幹的,但我要把你們這些混社會的流氓、小混混全都抓起來,一個個審問,不把那兩個王八蛋找出來,我就不姓戴,我也不配當這市總公司一把手。”
而另一邊,代哥回去後,立刻拿起電話開始想辦法應對這事兒。
一開始,這事兒沒引起勇哥重視,因為最初這只是代哥兄弟的事兒,和代哥關係不大。但現在可不一樣了,這事兒是代哥自己派人乾的,他找人把市總公司一把手給狠狠收拾了,勇哥知道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於是,代哥撥通了勇哥的電話,勇哥那邊“啪”地一接:“你好,哪位?”
“勇哥,我是你代弟啊。”
“咋的了?老弟。”
“勇哥,我惹事了,而且是個不小的事兒,你看咋辦啊?”
勇哥一聽,就知道這次不簡單:“咋的?這次不是你哥們兒的事了,是你自己惹事了?說吧,啥事兒?”
“勇哥,還是哈市市總公司那個姓戴的事兒。”
勇哥有些疑惑:“這個事兒我不是都給你解決了嗎?”
“勇哥,根本沒解決啊。你是給他們打了電話,可估計是你的態度不夠強硬,他們接到電話後,沒感覺到多大壓力。他們不但沒把李正光放了,還變本加厲地在裡面收拾李正光,又是打又是揍的。勇哥,其實這事兒後來我本來不想管了,都想回北京了。你經常告誡我不要在外邊打架鬥毆,要好好做生意。可到了晚上,我酒喝多了,越想越不對勁。我就尋思,勇哥你都打電話了,他們都不給面子,這不是不給我加代面子,這分明是不把你勇哥當回事兒!我這一氣,再加上酒勁上頭,就派了兩個兄弟把那姓戴的,就是市總公司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