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劉局,沒毛病吧?”
劉殿華無奈地看了看:“那……那你跟開發商商量商量吧,又不是我掏錢,你們商量好了,我這邊好辦事。”
加代盯著盧卓華,盧卓華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站起來說道:“加代,給你個面子,叫你一聲深圳王,希望你能接住。你要是接不住,可就不好玩了。你真要跟我們過不去?”
加代冷笑一聲:“你們一天流水幾百上千萬,600 萬都拿不出來?新東泰這是在欺負誰呢?”
盧卓華這時候氣勢洶洶地說道:“行,加代,你讓我打個電話彙報一下行不行?我們也是替人辦事,給人跑腿的。”
加代點頭:“行,打吧。”
只見這白毛雞盧卓華拿著電話,“叭”地一下開啟包房門走了出去。
他拿著電話,快速地按起號碼,一邊打心裡一邊罵:“太他媽狂了,哪有這樣的人,真是氣死我了。”
炳叔那邊一接電話,盧卓華就趕忙說道:“炳叔,這事兒您知道誰摻和進來了嗎?”
炳叔問:“誰呀?”
“是深圳的加代,他參與到這事兒裡來了。”炳叔一聽:“他參與進來了?什麼意思?”
盧卓華回答:“他跟李正光關係好得很,李正光可是那房子主人大姐的弟弟,現在他們開口要 600 萬,已經跟咱們槓上了。而且,這加代囂張得很,霸道得很。”
盧卓華眼珠一轉,開始使壞,在炳叔面前煽風點火:“炳叔,加代還說咱們新東泰什麼都不是,就是個狗雞巴,他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
炳叔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手裡正盤著的兩個小核桃,“咔吧”一聲,竟被他生生捏碎了:“他真這麼說的?”
盧卓華連忙回應:“對呀,炳叔,他真是這麼說的。而且今天下午,我們差點就火拼起來了,不過打架我們可不怕他。炳叔,您把白狼和獵豹派過來吧,再讓他倆帶幾十個小弟。我覺得在這兒,要想拆掉這房子,必須得除掉李正光。至於加代,畢竟房子不是他的,咱們先把李正光解決掉。要是不行,咱們就把戰線拉回廣東。”
炳叔這時候已經怒不可遏:“給我幹掉,必須給我幹掉,今天晚上你就去試試他的深淺。什麼他媽深圳王,不就是個三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嗎?敢跟我們新東泰叫板,今晚就摸摸他的底,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盧卓華趕忙應道:“炳叔,我明白,我告訴您,那錢一分都不能給他們,您放心,我要是護不住新東泰的臉面,我就不回來見您了。”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再說炳叔,聽完白毛雞那番添油加醋的話後,氣得夠嗆,又拿起兩個小核桃“咔咔咔”地盤起來,心裡想著:“敢跟我們新東泰作對,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此時,白毛雞盧卓華掛了電話後,回到包房,臉色陰沉得可怕。
盧卓華為啥被叫做白毛雞呢?這是因為他老是染著一頭白色的頭髮,還總拿著小梳子把頭髮往後一梳,再那麼一背。
他個子不高,走到加代跟前,雙手往桌上一撐,眼睛盯著加代說道:“加代,我們炳叔說了,600萬,這太過分了。”
加代眉頭一皺,反問:“那你們能給多少?”盧卓華冷笑一聲:“一分錢都不給你。”
他這話剛說完,加代順手拿起眼前的一個小酒杯,朝著盧卓華的臉就潑了過去。“哎呀,我操!”盧卓華被潑了一臉酒。
這一杯酒潑過去後,盧卓華那方的六七個兄弟“啪”地一下就往前站了出來,個個滿臉怒容。
高澤建見狀,“撲稜”一聲也站了起來,大聲吼道:“怎麼著?想他媽動手?”
坐在對面的劉殿華一看這架勢,暗叫不好,急忙喊道:“都別衝動,千萬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