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利落的一個字。

直接懟的唐玄說不出話來。

他也終於體會到了剛才那兩個精英弟子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十長老！

的確脾氣古怪！

但他又不能發火。

一來他是長老，自己也不好發作。

二來自己如果和他互懟，也毫無意義。

他們兩人又沒關係，見面就是互掐。

當真是有毛病了。

唐玄咳嗽了一聲。

“其實我是有點東西想要煉製成丹藥！”

“滾！”

“五長老那邊……”

“滾！”

“真沒得商量？”

“滾！”

靈魂三滾。

唐玄苦笑。

很明顯！

是沒得商量了。

他雖然不想和十長老衝突。

但也不代表他能容忍十長老這臭脾氣。

“看來……只能另尋他法了！”

唐玄無奈搖頭。

他不相信整個天門，就只有十長老一個能煉丹。

就在轉身之間，卻見一人走了過去。

卻是甄心。

“哎，這不是唐師弟嗎！你來這裡幹什麼？”

甄心的臉上帶著三分驚訝，三分興奮。

“是來找我的嗎？”

唐玄搖頭：“不是！”

甄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十長老，面露恍然。

“咯咯咯……唐師弟，那你是來求煉丹的，是嗎？”

唐玄預設。

他對甄心並無好感，只想著離開，當下含糊其詞的道。

“就是來看看而已！”

甄心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唐師弟，你說謊的能力，還是要好好練練啊！”

唐玄臉有些熱，但絕對不紅。

“好吧，我就是來找十長老煉丹的！”

“被罵了？”甄心眉頭一挑。

唐玄嘆了口氣。

“不錯，看起來十長老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也是來找他煉丹的，可以改天了！”

甄心神秘一笑。

“唐師弟很急嗎？”

“如果急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

唐玄雙眼微眯。

他可不會忘記甄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非常現實。

“咯咯咯，你是不是認為我很現實？”甄心道。

唐玄也沒有否認。

“是！”

甄心的神色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現實……有錯嗎？”

“這……”唐玄猛的一滯。

甄心輕輕挽了挽鬢角的長髮。

“只有聖人才不現實，而這個世界上，沒有聖人。”

唐玄沉默了。

這番話，讓他對甄心的看法，稍微有些改觀了。

正如她所說。

現實不是錯。

錯的是因為現實而採取的手段。

但甄心除了抱大腿令人有些不齒之外，似乎也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至於抱大腿。

嚴格來說，唐玄也是如此。

顏傾城，五長老。

不都是他抱住的大腿嗎。

如果是這樣看的話，自己和甄心根本就是一類人。

他們這類人懂得在夢想與實際之間找到平衡。

這並非是錯，而是對生活的一種清醒認知。

也就是說，甄心非常清楚自己要什麼。

她就是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