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校長,一隊車隊開進咱們學校,您看是否進行管制和驅離?”保安部隊長徐光藥電聯齊大民校長。
“嗯?車隊?今天沒有領導過來調研,你看清楚車隊是否貼了標語,前往哪裡?”齊大民抓住問題關鍵發問。
徐光藥立馬答覆:“沒有官方的標語,倒是貼了一些遠洋什麼捕撈,什麼豚鯨之類的,估計是漁民車。車隊從西校門入,穿過了社科學院,科技學院,資訊工程學院,美術學院,醫科學院,看行駛路線,目的地應該是財經學院。”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驅離和管制,我問問邙無邪,看看是不是他在搞事!”齊大民吩咐道。
車隊進入學校之時,財經學院教導主任雲飛陽便向邙無邪進行了彙報。
車隊進入財經學院,邙無邪很肯定,這是來找人的。搞不好是學生惹了社會上的人士,對方進學校來尋仇。
冷秋風進言:“老邙,江湖尋仇,咱可不能不管,要不然咱得學生得吃虧!”
謝能容附和道:“作為財經學院三巨頭,我認為我們三人得立馬出面,要是這夥車隊裡藏著管制刀具,嚴重的話,會跟美麗國一樣,進行無差別攻擊!到時咱們學院死傷無數!”
邙無邪瞟了他們兩人一眼,沒有過多理會,而是對著雲飛陽下令:“再探,再報。”
雲飛揚領命而去。
冷秋風和謝能容見狀,趕緊起身,跟隨雲飛揚而去。院長不出手,那是身份使然。他們副院長的職責,就是給院長鞍前馬後效勞,必要之時,充當擋箭牌。
當車隊停在圖書館,邙無邪得到雲飛揚的電話後,立馬下令:“沒事,不是江湖尋仇,讓保安人員撤了。”
雲飛揚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道:“邙院長,何以見得?”
邙無邪哼了一聲,“憑感覺。”
雲飛陽啞口無言,你特麼憑感覺判斷,我特麼還根據你的感覺執行命令,扯的什麼蛋。
當他看到車隊裡面走出的人,盡皆黝黑臉蛋,渾身發黑,沒有什麼紋身,沒有戴大金項鍊和戒指,也沒有什麼光頭、大背頭,這才釋然。
還看到他們整齊的走向圖書館門口,而門口笑嘻嘻的那個人不就是昨天一起吃飯的鄭康嗎?
他們握手!
冷秋風搖了搖頭道:“院長大人是對的。”
謝能容點了點頭,不禁感慨道:“每次我們都跟不上院長的思維和步伐,即便是感覺,他的感覺也是天下無匹。散了吧,回頭再問問鄭康瞭解下。”
教導主任帶人散去。
而聽到“憑感覺”感到憤恨的不僅是雲飛揚等人,還包括了校長齊大民。
齊大民對著電話筒大聲道:“老邙,你就那麼自信你的感覺?要是發生械鬥,你擔得起責任麼?”
“老齊啊,咱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你別動不動就拿責任壓我,我特麼在南部幹仗的時候,什麼責任沒擔過?我說沒事就沒事。”邙無邪冷然道。
齊大民壓不了邙無邪,可是也不能由著他這樣,真的出現械鬥,出現傷殘,擔責任下臺的是他這個校長,而非財經學院的院長。
“出了事,我第一個撤你職!”
邙無邪笑道:“要是你是混社會的人,上門來幹架,你會選擇圖書館?你是來幹架還是來看書?怎麼不挑選足球場,幹架多爽快啊!你這個校長,真特麼只有理論,沒有實戰。我早就說了,你們這些高位的官,不去南部戰場經歷一番,都特麼是腦殘派!”
齊大民:……
氣得他摔了電話。
此時,保安部隊長徐光藥屁顛屁顛來到校長辦公室,笑道:“虛驚一場,這些車隊的人是良民,跟一個財經學院叫做鄭康的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