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堂姐,堂妹呀?”楊千元不死心的追問道。
沉默片刻後,電話聲音響起:“都是十代單傳了,怎麼還有堂姐和堂妹?”
“好吧,我沒有老鄭的好福氣,做表他的連襟。”楊千元嘆了一口氣,擰開了黃鶴樓,給三個杯子裡滿上。
“也不是沒有機會,我有堂姐和堂妹。”楚原剛才一聲不吭,現在笑著說道。
“不,你老楚家的女人會鎖腕指,會擊劍,我半夜都不安心,堅決不要!”楊千元意志堅定的拒絕了。
楚原搖了搖頭,“只是說一說,就算你想要,也不會給你。哈哈。”
鄭康似乎覺得清妍的話不嚴謹,十代單傳,而且都是獨生女,說明男子是入贅到清家。
清家母族自然沒有堂姐妹,但是根據入贅父親這一支的叔伯女兒,算堂姐妹嗎?還是算表姐妹?
估計剛才清妍停頓了一下,便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出意料的話,清妍的父親是有兄弟姐妹的。
他沒有當場說出來,估計清妍這麼說 ,有她的道理。
“妍妍,我有點醉了,但還沒喝夠,若是醉了,發了酒瘋,你可不要見怪。”
“嗯,不會。你儘量喝,一會我過去第九食堂找你。”
“好呀!”
鄭康摸到了結束通話鍵,看著杯中酒,想到了前世在工廠打螺絲的女主管李麗雅唸叨的一句詩。
他清了清嗓門道:"古來聖賢皆死盡,唯有飲者留其名。我也期待醉一場,醉的天昏地暗,醉的風雲變色,醉的不用想一切。"
楊千元歪著頭顱道:“我雖然沒讀過大學,可是你這句話有問題,高中課文《將進酒》明明是;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我是學渣,可是這句話卻記得很深刻,因為很好玩啊,哈哈。”
楚原愣愣看著眼前兩個人,笑道:“呵呵,老楊,你說的高中李白的《將進酒》乃是宋人的版本,假的,很多年前在敦煌隔牆裡發掘出唐朝人的版本,名為《惜樽空》。惜樽空,多好聽的名字,樽者,酒杯的意思。惜樽空,意思是可惜啊酒杯空了,來來來,繼續滿上,繼續喝,不要讓酒杯空了。更加符合李白的酒鬼氣質。惜樽空裡邊的詩句才牛逼,句句鋒芒畢留,哪裡像《將近酒》那樣收斂和圓潤。”
鄭康一愣,看著楚原道:“這我倒不知道,老楚你博學多才啊。”
楚原笑了笑,“哪裡是我博學多才,我只不過也是聽來的。之前有你們溫大中文系的碩士生,追求我老姐,為了顯示他的才華與眾不同,專門搞這種偏門的知識以博取我老姐的好感。”
“呵呵,這樣啊,那你老姐被打動了?”楊千元眯著眼睛問道。
唸詩也能打動女講師,這可是給他開啟了一扇新窗戶,少不得去買一本古典詩詞裝點下門面。
鄭康來了興趣,一個擊劍女選手,面對一個唸詩的文學青年,能否擦出愛情的火花?
一副場景便在鄭康的頭腦中產生。
“我老姐對詩歌不感冒,直接一腳把這個碩士生給踹翻了,用重劍挑飛書冊,凌空將書冊斬成碎片。”
“好,太棒了。”楊千元鼓起了手掌,似乎見得別人不成一對,他就很開心的樣子。
楚原接著說道:“我老姐很生氣,還告訴那個人,女人都不:()股海縱橫之超級散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