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和南嫣之前見過面，這次坐在一起，她們對股票都有所研究，也很想知道楚原對於這種牛散的解讀。

杜飄飄雖然不炒股，但是現在行情火熱，同事教師們都在聊股票，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楚原同學，說一說嘛，讓我們長長見識。”

她以為楚原和鄭康是同學，因此這樣稱呼他為楚原同學。

即便不是，她年長一些，這樣稱呼，亦無不妥。

“好！”楚原應承下來，也學著楊千元那樣深吸一口酒香，緩緩說道：“股票界的確有一個超級牛散，據說他是一個90後，原名盧象升，家中乃是沒落的書香門第。晚晴末葉，他祖上跟津門大俠霍師傅有交情，捐獻了大半資財給霍師傅開設武館。後來霍師傅去世後，霍家沒落，盧家安心教書育人，但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盧象升的父親已經沒落到只能當小學老師。”

說到這裡，楚原問清妍楊萬媛要了一杯果汁潤下喉嚨。

眾人聽出點意思，但沒發現盧象升是90後，如此說來，跟大家的年齡差不多。

“繼續說啊，別說一半就留一半。”楊萬媛催促道。

南嫣笑了笑，問道：“你說的這個霍師傅，是不是那個大刀王五劫獄，他不願意走，最後被袁世凱出賣？”

前些時候看了一部香江電影，狄龍等人演的，票房慘淡，卻不掩蓋愛國情懷和激揚澎湃的臺詞。

“走得出牢房，走不出天下。”

“揮不掉英雄淚，忘不了家國恨。喝不完杯中酒，唱不完別離歌。放不下手中刀，殺不盡仇人頭。”

“做大事，不是大成就是大敗。”

……

“不是，”楚原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說的那個不是津門霍師傅，而是譚嗣同。戊戌六君子之首的譚嗣同。”

“嗯，老楚說得對，王五跟譚嗣同有交情。”清妍接話茬說道，她本想繼續說下去，但是閉嘴了，笑著說道：“老楚，你繼續說盧象升。”

清妍家族之中有一支脈，當時去了帝都，恰巧成了大刀王五的門客，在救援譚嗣同的行動中出了一份力。

後來救援失敗，譚嗣同被殺於宣武門菜市口，大刀王五救法場被當場槍殺，梟首示眾。

清妍家中支脈帶著譚嗣同的遺願連夜前往長沙，通知譚嗣同的三位學生，讓他們連夜離開祖國，隱遁日本。

便是後來赫赫有名的蔡鍔，黃興，楊昌濟。

蔡鍔幹翻了袁世凱的北洋軍閥，直接導致北洋軍閥分為多個派系，袁世凱戰敗沒多久便飲恨去世。

蔡鍔有個學生，朱德，開國元帥之首。

黃興，領導廣州黃花崗起義，失敗，一生追求國家的新生。

楊昌濟，號板倉先生。他的學生兼女婿毛潤之，新中國的締造者，偉大的哲學家，軍事家，思想家，革命家，革命導師，二十世紀最偉大的人物，沒有之一。

楚原點點頭，繼續說道：“這個盧象升高中沒畢業，也就是高二主動輟學，全身心撲入股市之中，第一次交易大虧。第二次借錢交易，血本無歸。第三次偷偷拿了房產證，去找中介抵押，600多萬的房子抵押出100萬現金，毅然決然投入股市。結果……”

楚原說到這裡，又停止不說了，又向楊萬媛討要果汁，“小妹子，再給我倒一杯，口乾啊。”

“喝就喝唄，我不小，我可大了，不信你問康康哥哥，他可以作證。”楊萬媛笑嘻嘻的說道。

都20歲的大姑娘，成年好幾年了，怎麼還能小？

康康哥哥和我一起長大，他21歲，我20歲，他可以給我作證。

楊千元：……

直接臉煞白了，這……妹子說的啥啊。

“咳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