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看向大殿門前的大長老,棋潮的身形驀地從比武臺上消失,再出現時,躬身行禮,“大長老,那九天應雷法,確實厲害!”
大長老雲常細細摩挲著花白長鬍,略顯渾濁的雙眸中滑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算計。
“你且退下吧,日後還要好好修習自己的風雷決。”
“是!屬下告退!”
長老殿。
五位長老列坐在大殿之內,幾人聽了大長老的敘述後,面面相覷。
“這九天應雷法乃是我們玄氣宗始祖的不傳之秘,決不能只在這小子的手中!”
“那小子不過是個後輩,竟能掌握始祖親傳的秘法,實在令人眼紅。”
“那能怎麼辦?始祖目前只傳授給了葉天玄那小子,我們還能明搶不成?”
此話一出,大殿之上的氣氛驀地微妙起來。
最後還是大長老啪一聲將手中的茶盞置在桌案上,眉頭緊鎖。
“不錯,九天應雷法乃是我玄氣宗的不傳之秘,豈能讓他一人獨享?”
“但始祖已有明言,此功法只傳葉天玄一人。”二長老提出異議,顯得有些猶豫。
“始祖雖如此說,但他老人家目前只能藉助幽瀾古淵存活於世,能奈我何?”四長老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們只需略施小計,不怕那小子不交出功法來。”
“言之有理。”大長老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但此事需做得隱秘,不可讓始祖察覺,更不能讓其他弟子知曉。我們需從長計議,設下一計,讓那小子主動交出功法。”
眾長老紛紛點頭贊同,開始密謀起詳細的計劃來。
另一邊,內院某處屋簷之上,一隻翹起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
已被放出的刑長老才走到院落,仰頭便看見此景。
吹鬍子瞪眼,長舒一口濁氣,“放肆!”
“是哪名弟子,竟敢無視內門規矩!”
“青天白日,倚靠屋簷是何做法!”
倚靠屋簷?
難道還有和我一樣的?
葉天玄微愣幾秒,見對方沒再繼續嚷嚷下去,便繼續沉下心思打量手中的小令牌。
他多次嘗試將元氣輸入,可卻沒有半分進展,他甚至不知道這小令牌到底有何作用。
不過始祖給出的東西,自然是不差的,“這小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呢?”
刑長老見對方僅僅是在他說話的過程中,頓住腳,更是氣憤。
腳下微蹬,一躍而起。
“小子!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誰讓你上著屋簷……的?”
“始祖令?”
刑長老一雙目光死死定在葉天玄手中那,邊緣處閃爍著藍紫色光芒的小令牌上。
猛地上前,正欲奪過細細檢視。
可誰知,還沒觸碰到那令牌的邊,一股雷電之力驀地將其彈開。
刑長老同其他長老不同,待葉天玄還算不錯。
葉天玄忙起身衝上去,“刑長老,您沒事吧?”
後者見葉天玄攜令牌而來,絲毫不顧此時衣衫凌亂的形象。
“這可是老祖的信物?”
“你見了老祖?”
葉天玄頷首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長老,“是。”
“那始祖可有交代些什麼?”
葉天玄看出了長老急切的眼神,可仔細回想,除了將這令牌交給他,卻並沒有說些什麼,搖了搖頭。
刑長老的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弭。
“也罷,不過老祖能將此令牌交予你,已經足夠顯現他對你的看重了。”
“所以,這令牌,到底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