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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心眼的狗狗把自己的血抹到了小錢包的唇邊,一向缺少血色的唇角靡豔誘人,甚爾先生看得眼角泛紅,最後鼓足馬力把小錢包頂得亂七八糟。
“我不會處理傷口。”
站起了身,正打算離開的北野宮守腳步一頓。
“這麼點小口子明天就會自己長好了吧,以前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
“醫療箱。”
北野宮守又坐了下來,曲指敲了敲桌面,一隻機械蜘蛛很快馱著醫療箱從天花板上滑下。
伏黑甚爾心安理得坐在小錢包身邊,一屁股下去佔據了一大半沙發。
正在開醫療箱的北野宮守感覺到沙發另一頭猛然一沉,一個混著腥甜味的熱源就已經自己貼了上來。
他回過頭,頓時沉默了。
“只是清理傷口而已,不用把衣服都脫掉。”
“誒?是嗎?我只是不想讓髒衣服弄髒沙發啊。”
精壯的胸肌近在咫尺,北野宮守抬抬手就能夠到堅實的腹肌,他很熟悉那裡的硬度。
不,應該說,甚爾先生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他都瞭如指掌。
如此的完美沒有一絲咒力的天與咒縛,是人類肉體的巔峰。
伏黑甚爾斜靠在沙發上,一隻拳頭撐起側臉,微微舒展的側面曲線簡直完美得令人驚歎。
他戲謔地看著小錢包拆繃帶的動作越來越慢,眼底漸漸泛起了痴迷,眼裡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如此專注的審視著自己的身體。
雖然他只是個沒用的人渣,臉上有疤,也不好看,比不上那些有權有錢的天之驕子,但自己也是有那麼點能吸引住別人的優點嘛。
“喜歡嗎?”
伏黑甚爾好像聽到了微微吞嚥口水的聲音。
“嗯。”
伏黑甚爾一把扛起了小錢包,動作是那麼的熟練而自然。
小錢包軟綿綿的拳頭又捶到他背上。
“傷口傷口”
“別管它,明天就會好了。”
那天晚上,矜貴的實驗室貓貓被野生的黑豹壓得喵喵叫,白色的皮毛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花,全身上下都浸滿了豹子先生的味道。
【2】
第二天上午。
伏黑甚爾神清氣爽地從大床上爬了起來,天與暴君的體質同樣好得驚人,側腰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過不了多久就能不藥而癒。
他看了一眼被子裡靜悄悄的鼓包,正輕手輕腳打算出門吃早餐。
沙啞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裡傳出來。
“甚爾先生。”
“哦呀?已經醒了嗎?”
“甚爾先生覺得,現在的咒術界怎麼樣呢?”
“咒術界?”伏黑甚爾回憶了一下自己遇到的咒術師,大多數來自禪院家,剩下的幾乎都是他需要斬殺的目標。
“挺垃圾的吧。”畢竟他也是從這團垃圾裡走出來的人渣。
“我明白了,那就徹底剷除吧。”
“什麼?要剷除什麼?”
“沒什麼甚爾先生,如果把咒術師全都收編起來,按能力分配任務和酬勞,你覺得怎麼樣?”
“那不是挺好的嗎?至少不會餓死。”
伏黑甚爾回憶起自己剛剛從禪院家跑出來的時候,沒有常識,不會賺錢,渾渾噩噩,差點餓死在垃圾堆裡,要不是遇到
伏黑甚爾突然想起了什麼,詫異問道:“你不會想讓那個小兔崽子自己去賺錢吧?”
“自然是會有相應的撫育和養老措施,而且惠名下的存款每時每刻都在增加,恐怕這輩子都花不完咳咳!”
“好了好了,別說話了,我去給你倒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