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元當即帶領衙役挨家挨戶搜查,嚴禁百姓燒燬一切與白澤有關的物件。
空虛道人站在高塔上,俯瞰京城的一切。
他陰惻惻地說:“不得民心,就算大興兵戈又有何用?”
……
東宮。
蕭璟行盤腿坐在蒲團上,他努力調動全身的靈力,想要向天界傳訊,請人下來幫忙。
就在這時,守夜的太監走了進來,“太子,您……啊……”
“傳太醫!”
只見,蕭璟行七竅流血。
他用手揩去臉上的血,胸口微微一怔。
僅有的靈力耗盡,他找不到幫手了。
……
天不知不覺亮了。
香堂中,陸凝婉的額頭都磕破了,她昏了好幾次,梁州辭才把她勸住。
“阿婉,你不能垮,萱萱還等著你給她做肘子呢。”
她飲泣吞聲,“嗯。”
顧澤熙也牽著顧玉珏的手,“珏哥兒,去睡一覺吧,祭拜一夜了,心誠則靈。”
“……”顧玉珏一陣鼻酸,他垂下腦袋。
就在這時,大黃、小黑汪汪汪地叫了起來。
眾人眼前一亮,快步走去寢房。
滋溜——
門被推開。
顧萱萱臉蛋燥熱的,迷迷糊糊的推開房門。
“孃親……”
“萱萱!”梁州辭、顧澤熙、顧玉珏異口同聲地叫出了聲。
“萱萱!”陸凝婉幾乎是衝到顧萱萱面前的。
她跪在顧萱萱面前,渾身都在劇烈顫抖。
陸凝婉生怕眼前的景象是夢,她緊緊抱住女兒,臉埋進她的頸窩哭泣,“萱萱,你怎麼樣了,身子還難受嗎?娘還以為要失去你了。”
,!
顧萱萱嘟著小嘴,揉揉孃親的腦袋,“孃親不哭,窩沒事了。”
“這是夢嗎?這不是夢對不對?”陸凝婉加大臂彎的力量,恨不得將女兒融入骨血。
顧萱萱奶聲奶氣道:“孃親,窩快喘不過來起了。”
陸凝婉生怕弄疼女兒,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立即鬆開她。
“萱萱,餓不餓?娘去給你做肘子好不好?”
顧萱萱疑惑地撓撓腦袋,“可是現在是早上啊。”
“沒事的,只要萱萱想吃,孃親什麼時候都能給萱萱做。”陸凝婉又哭又笑。
“窩最稀飯孃親了。”顧萱萱露出一排潔白的牙。
她伸出手,想要幫陸凝婉扶去額上的傷痕。
可小手指撫過,她的傷痕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
顧萱萱看著指尖,有些懊惱。
她的靈力沒有啦。
儘管一夜沒有休息,可陸凝婉現在精力充沛,她繫上圍裙,忙不得去廚房忙碌起來。
看著陸凝婉走遠,梁州辭跟顧澤熙對視一眼。
“澤熙,你方才聽見萱萱的心聲了嗎?”他問。
顧澤熙搖搖頭。
顧玉珏也搖搖頭。
三人的面色凝重。
也就是說,他們聽不見萱萱的心聲了。
……
萱萱吃了一碗麵,兩個肘子,喝了一壺奶才下了餐桌。
梁州辭、顧澤熙、顧玉珏目瞪口呆。
這哪像是生病的寶寶?
胃口比他們還好。
陸凝婉抱著顧萱萱,“萱萱,你才退燒,再去床上睡一會兒吧。”
“不要,萱萱要散步。”顧萱萱眼底情緒複雜。
她要弄清楚,為什麼她的靈力消失了!
“好,孃親陪著你。”陸凝婉牽著女兒的小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