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提神吧。”劉倩文柔聲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絲諂媚的笑容。梁家徽頭也沒抬,隨口說了聲謝謝,便接過咖啡喝了起來。劉倩文看著梁家徽喝下了咖啡,心中暗自竊喜,彷彿看到了自己計劃成功的曙光。
梁家徽喝完咖啡後,繼續投入到工作中。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一種莫名的燥熱在體內湧動。他皺了皺眉頭,以為自己只是太累了,並沒有多想。
終於,完成了工作的梁家徽決定下班。他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辦公室,去天水酒店給梁小惠接風洗塵。
梁家徽將那珍貴的禮物項鍊送給梁小惠之後,一種異樣的感覺漸漸在他體內蔓延開來。起初,他只是覺得似乎有一絲不對勁,但很快,那股莫名的燥熱便如潮水般湧起,讓他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梁小惠敏銳地察覺到了梁家徽的異常,她看著梁家徽那略顯潮紅的臉龐和有些迷離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擔憂。“家徽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梁小惠焦急地問道,聲音中滿是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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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想要安慰梁小惠讓她不要擔心。“我……我可能是有點累了,沒事的,小惠。”然而,他的聲音卻顯得有些虛弱。
梁小惠哪裡肯相信梁家徽這牽強的解釋,她皺著眉頭,思考著該如何是好。看著梁家徽愈發難受的模樣,她的心中滿是心疼。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家徽哥,要不我們先在酒店開個房,你上去稍作休息一陣吧。也許休息一下會好一些。”梁小惠小心翼翼地提議道。她攙扶著梁家徽,緩緩地走向房間。一路上,梁家徽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梁小惠能感覺到他的痛苦和煎熬。
進入房間後,梁小惠輕輕地將梁家徽扶到床上躺下。她打來一盆溫水,用溼毛巾為梁家徽擦拭著額頭和臉頰,試圖為他降低一些體溫。梁家徽躺在床上,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他努力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那股燥熱卻讓他的努力都化作了徒勞。
“家徽哥,你先好好休息,我在這裡陪著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梁小惠溫柔地說道,眼中滿是心疼和擔憂。她坐在床邊,緊緊地握著梁家徽的手,彷彿這樣就能給他傳遞力量和勇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梁家徽的狀況並沒有明顯的好轉。梁小惠心急如焚,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不斷地用各種方法照顧著梁家徽,希望他能儘快恢復。
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瀰漫著緊張和擔憂的氣氛。梁小惠默默地祈禱著,希望梁家徽能夠平安無事地度過這個難關。而梁家徽,在那混沌的意識中,也能感受到梁小惠的關愛和陪伴,心中滿是感動和愧疚。他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自己能挺過這一關,一定要好好地對待梁小惠,不再讓她為自己擔心受怕。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這場意外的背後,其實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陰謀。
在那藥性的強烈衝擊下,梁家徽只覺得自己的頭昏腦脹到了極致,整個世界彷彿都在旋轉,視覺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但那如潮水般湧來的不適感讓他的掙扎顯得如此無力。
梁小惠心急如焚地守在梁家徽的身邊,不斷地用各種方式試圖緩解他的痛苦。她輕柔地為他擦拭著身體,嘴裡輕聲地呢喃著安慰的話語,希望能給他帶來一絲慰藉。然而,梁家徽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藥性的迷亂之中。
在那混沌的意識裡,梁家徽的腦海中開始出現一些錯亂的畫面。他彷彿看到了蔣安妮的身影,那個他曾經深愛的女子,蔣安妮。在這迷亂的狀態下,他的判斷力完全喪失,他將眼前的梁小惠當成了蔣安妮。
“安妮……安妮……”梁家徽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他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