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滿一路跑著回到自己房中。
她背抵著門,抬手捂住了胸口。
感受著怦怦亂跳的心臟,一時分不清楚是跑的,還是羞。
此時已然忘記,剛才故意夾起嗓子撩撥陸達安的“惡行”。
拍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蘇小滿,你跑什麼?
男性的生理反應而已,至於嗎?”
不至於嗎?
蘇小滿靈魂二十七歲,可所有的兩性關係,還只停留在紙上談兵,沒有實踐經驗。
“姑娘,姑娘?”月季邊敲門邊喊,“開開門呀?”
蘇小滿用手扇了扇風,希望發燙的臉能快速散熱。
片刻後,她才緩緩拉開房門。
月季抱著熨燙好的衣服進來,不解地問,“姑娘是要睡了嗎?”
蘇小滿慌亂點頭認下。
月季不疑有他。
“姑娘,方才我聽小旦哥說,過幾日姑爺他要出去辦事。”
自從蘇小滿和陸達安定親後,月季就開始喊陸達安姑爺。
起初蘇小滿還糾正,後來見月季總是明知故犯,也就隨她去了。
“姑娘要不要給姑爺準備點什麼,好讓姑爺睹物思人?”
蘇小滿認真思考了一下,倏地反應過來月季是在打趣自己。
“好啊你,竟敢拿姑娘我尋開心了?”作勢就要伸手去撓月季癢。
主僕二人頓時笑鬧在一處。
夜深人靜時,蘇小滿躺在床上,瞪著雙眼不知在想什麼。
蘇小滿醒來後,見到月季進來,猶豫著開口,“月季,你……”
月季等了半天,蘇小滿都沒接著說完。
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姑娘?”
蘇小滿咬了咬嘴唇,“你,能不能,能不能教我做帕子?”
她實在不擅長針線活,但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親手做個帕子讓陸達安帶著。
這樣一來,每當陸達安用帕子時,就能想起自己。
月季眨了眨眼,眼珠一轉便明白了。
不戳破蘇小滿的心思,“好呀。姑娘想做什麼樣的?”
今日,蘇小滿意外地沒外出,甚至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
時不時還能聽到她房間中傳來“嘶哈”的倒吸氣聲音。
而月季被她差使出去找牙行,準備按照自己原有計劃買人。
月季半晌時回來,身後跟著牙婆和十幾個模樣周正的女子。
月季讓牙婆和女子們站在院中,自己則跨步進了房間。
“姑娘,人帶來了。”輕聲開口。
蘇小滿身旁底下散落了不少碎布頭,隱約能從這些布頭上看到點點殷紅。
她停下手裡的動作,轉轉有些酸脹的脖子。
果然,針線活根本就不是她能駕馭的活計。
把手中慘不忍睹的半成品丟在一旁,起身到了院中。
“蘇老闆,這些丫頭是我們牙行中最聽話,模樣最好的。”牙婆面露諂媚,態度很是恭敬。
能做牙婆的人,都是訊息靈通,又十分懂察言觀色。
蘇小滿微微頷首,視線掠過牙婆,快速在下方所有女子面上掠過。
十幾個女子站成四排四列的方陣。
蘇小滿雙手背後,“請點到的站到一邊。”
“四排一列,三排四列,二排三列……”
最開始被點到的幾人面露得意。?
她們每個人臉上似乎都寫著“我就知道,老孃是最棒的”。
牙婆說,蘇老闆想買五個人。
她們三個長得是十六人中最出挑的,定會被留下來。
可隨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