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竹不在南風館的訊息,同樣傳到了楚鬱宸的耳裡。
為此,他派出了自己身邊的人去打聽,可卻半點訊息都沒有,這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那般,了無蹤跡。
“皇叔,你說,是不是被秦家滅口了。”楚鬱宸的想法,跟安寧公主的如出一轍,不愧是兄妹倆。
楚墨白玩弄著手裡的狼毛筆,然後輕勾起了唇角。
“在你眼裡,他只是一個小倌嗎?”
對方的身份,說出來能把他給嚇死。
只是,如此一來,可就有意思多了。
陂陀國的恭親王,竟然跑到他們雲月國來當小倌。
就是不知道,跟赤焰公主,可有過對接,畢竟他們兩國交好。
“不然呢?”楚鬱宸茫然,難道說,他還有旁的身份不成。
“這樣認為,也沒什麼不對,不過你放心,就算你有事,他也不會出事。”說罷,擺了擺手,讓他離開,盡妨礙自己辦公了。
誰知道楚鬱宸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賤兮兮地趴在了桌案上,“所以皇叔,你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
雅竹,他勢在必得。
從沒有哪個男子,可以入得他心。
“不知道,你若是傷已經養好了,便去配合裴大人辦案,別整天無所事事。”楚墨白想通了,自己沒必要護著這些兔崽子,就應該讓他們多歷練,憑什麼自己辛苦,他們享福。
“那不能夠,沒看見剛剛,我是被抬過來的嗎?”若不是擔心雅竹,他又豈會往他面前湊,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楚墨白輕睨了他一眼,“雅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儘早收起那份心,別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
說完,手指一彈,天影跟玄影便走了進來,兩人一左一右,把他給架走了。
耳根,終於清靜了下來。
但璟親王,卻鬧進了宮裡來。
“小十一,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針對我們璟王府的人。”這小子,手也未免伸得太長了點。
不管是生意,還是別的,都遭受到了他的打壓。
“五皇兄不是還在養傷之中嗎?怎麼有精氣神跑到皇弟跟前興師問罪。”不逼他們一把,怎麼會貿然出擊。
所以,他要的從來不是給對方準備的機會,而是:()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