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淵以為,所謂的合巹酒,必定是中規中矩的那一種。
但他所沒有想到的是,穆汐染直接含在了嘴裡,給他渡了過去。
直覺告訴自己,這好像有些不對,但無奈實力懸殊,他一直被穆汐染單方面調戲。
“芷兒她們說,讓我給這天下的女子,好好做一下楷模。”穆汐染從沒想過,那個驚豔了自己少女時光的端方男子,會成為自己的夫婿。
所以這會,藉著昏暗的燭光,開始對他胡作非為。
“不要用撕的,我自己解。”宋柏淵漲紅著臉,雖然不知道她要做怎樣的楷模,但這反客為主的架勢,倒是讓他有幾分不安。
穆汐染挑起了他的下顎,眸光停留在他被吻紅的唇上,“原來公子如此多嬌,倒是本將軍冒犯了。”
話雖這樣,但她的手可是一點也不閒著。
“夫人如此猴急,可知下一步怎麼做?”宋柏淵迎上了她迫切的目光,眸光瀲灩,竟似醉人般勾人。
這,她還真不知道,行軍打仗她可以說是手到拈來,可這男女之事,她卻沒有涉足過。
草率了,早知道就把母親送自己的小人圖給收下來,也不至於在關鍵時刻受到了質疑。
見她不說話,宋柏淵便知道她空有一腔逆反之心,卻不得門道而入。
“沒事,為夫教你。”說完,反客為主,一個翻身,便把她給覆在身下。
當衣衫褪盡,疼痛襲來,穆汐染才猛然回神,她有愧於那兩個丫頭的期待,不但沒有一振女子威風,反而被對方啃得連渣都不剩。
什麼文官柔弱,在她看來,那都是騙人的,在床事之上,宋柏淵可是一點也不示弱,反倒是自己,被他折騰得感覺比打仗還累。
“夫人可是學會了。”宋柏淵這話,多少有點欠揍。
穆汐染累極,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而她所想的竟然是,芷兒那麼柔弱的身軀,是怎麼抵得住攝政王那樣冷硬的男人。
“這事不宜過多。”這是穆汐染給他的答案,而她覺得自己之所以這般不堪中用,完全是因為今日過於勞累所致,否則絕不會是她的水準。
再怎麼說,她也是馳騁沙場的將軍,怎麼就被一個文官給拿捏了呢?
她很是茫然,卻久久得不到答案。
不過以後,她對宋柏淵,必定是另眼相看,絕不會再認為他柔弱。
而楚墨白那邊,處理完公務之後,發現宋清芷已經熟睡了過去,卻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臥在軟榻之上,估計是等他等困了。
“我們回家。”楚墨白用貂皮把她裹緊,抱入懷中之後,便出了清水居。
興許是感受到了涼意,她不由得往他的懷裡蹭了蹭。
秋霜見此,趕緊跟上,沒想到都這麼晚了,王爺還要把小姐帶回去。
而相府外面,早已經停著王府的馬車,看來他是早有準備。
宋清芷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王府,只是等她睜眼之時,已經躺在了淺月居的床上。
“我是怎麼回來的。”
“小姐,是王爺抱您回來的。”秋霜高興地道,開始幫她著裝梳洗。
宋清芷皺了下眉,“他呢?”
“王爺進宮了,說晚膳之前會回來。”秋霜用帕子,小心地給她擦拭著臉,而某人,好像還沒有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輕點了下頭。
:()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