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想了想,有些不敢確定問道:“李大師,如果他們跟我一樣,他們也會死嗎?”
李彤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張天驚出一身冷汗,他深呼吸幾口氣,這才把自己的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我比較內向,不曾跟他們私下溝通,但據我所知,那三個人應該有一個小群。”
李彤:“你的玉牌,我明天安排同城送,記得貼身佩戴,你的生辰比較特殊。”
“謝謝大師!”
“不用客氣!”李彤走了出去。
張天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後,才重新回到房間跟父母把自己之前的情況解釋清楚。
他們聽後,心裡對李彤又多了一層濾鏡。
此後幾年,他們一家三口,到處給李彤拉攏粉絲,讓他們有事就去直播間找李彤。
回去之後,李彤本打算將這個月直播賺來的錢提出來,交給張小東跟蘇蘇他們打理分配,
結果一開啟手機,就看到了很多條簡訊。
開啟一看,十幾條簡訊全部來自一個號碼。
李彤過目不忘,自然一眼便認出這是公交車上大媽的手機號,便回了一個簡訊。
那邊收到回信後,不知是興奮還是高興,一連發了好幾個簡訊。
“李大師你終於回我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特別重要,
我想請你過來幫我兒子看看,我老覺得他這不是什麼疾病而是被不好的東西纏上了。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真的只要一小會兒就行,拜託了。”
大媽站在病房門外,抱著手機速度很快地回了幾個簡訊。
在等李彤回覆的間隙,她心疼地看向病房內。
她的兒子被五花大綁,束縛在床上不停扭動身軀,十分痛苦。
大媽眼眸漸漸變得溼潤,她不敢再看。
而病房內的少年,長得同樣貌美無比,跟張天之前的容貌有的一拼。
不同的是這個少年的頭髮很長,因為掙扎的動作,臉上出了些許汗水,將額頭的碎髮粘在了臉頰上,破碎感滿滿。
站在他身側準備給他注射昏睡藥劑的醫生嚥了咽口水,將心中的邪念甩了出去,重新上前捏著白嫩的手臂,消毒、扎針一氣呵成。
做完這些,他深深看了眼床上的少年,轉身走了出去,途經少年母親時,笑笑打了聲招呼。
在沒人的地方,他將方才捏住少年的手指捻了捻,彷彿是在摩擦什麼稀世珍寶一般,愛不釋手。
而被注射藥劑的少年,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在夢中,他彷彿置身於火海之中,渾身燥熱難耐。
……
大媽等到了李大師的回信,激動地走進病房內,握住兒子的手,哽咽道:
“兒子,別怕,媽媽會救你的,明天你就會恢復正常的,相信媽媽。”
被子蓋住的地方,突然有一個地方劇烈翻動了一下。
就像是在嘲笑大媽在做夢。李彤剛到家換上睡衣,又重新換上了之前的衣服。
張小東和蘇蘇見此,眉頭微皺,兩人也不說話,都跟在李彤身後。
“你去哪兒,我們也去。”
李彤剛穿好鞋,便聽到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李彤笑了笑:“你們倆還挺有默契。”
本來準備拒絕他們跟隨,突然想到張天說這三個人是有小群的,會有私下聯絡。
如果按照大媽的說法,那她的兒子就是三人中的其中一人。
拒絕的話,變成:“好的,那你們跟我一起吧。”
此時天色昏暗,正是下班高峰時期,李彤不想去擠公交車,便帶著蘇蘇兩人撕開空間,
走了進去,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