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和便宜夫君不過是政治合作,沒有必要撕破臉,何況便宜夫君就是這樣的人,她能整治得了一次兩次,還能整治一輩子,總會有人想方設法的鑽空子,何況他自己就是一個大空子。
與其將生命浪費在內宅,不如去幫扶百姓,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在這裡虛耗光陰。
原以為這位小叔子也會抵擋不住誘惑,所以她沒有理會,也沒有阻止,就當是自己當了一回樑上君子,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萬萬沒想到這小侍女的手段對她這位小叔子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僅沒有用,小叔子還不接招,甚至直接一躲,讓人家女孩子生生摔在地上。
這倒是讓謝清柔刮目相看的。
沒想到留著同樣血脈的小叔子竟然和他那個名義上的夫君不一樣。
也正是因為小叔子這一躲,在小侍女二次給他下藥,且差點被小叔子喝了時,她毅然決然選擇了出現。
免得這小叔子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樣的人纏上,那可真是蒼蠅吃了屎噁心。
這樣有心機的女生,留在身邊伺候直犯惡心,若是不留下,難免會給人留下口舌。
東離王雖然沉浸在遇到謝清柔的喜悅中,但他的理智瞬間從謝清柔的話中反應過來,他冰冷的目光立馬落在面前這個一直扮柔弱的小婢女身上,“王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在內殿休息一會,聽得吵吵嚷嚷的聲音,吵得人心煩意亂,我抬頭一看,看到這小婢女正在往給你喝的水中下藥,雖然不知道下的是什麼,但確實看到往杯子中放了一個藥丸。”謝清柔慵懶地走到榻桌前坐了下來,那略帶質疑的目光從小婢女身上一掃而過。
東離王雖說只是一個庶子,從小在皇室浸染,身上自帶皇室應有的威嚴。
在他看過去的同時,周湘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爺,柔公主明鑑,奴婢從來沒有給王爺下藥,奴婢見王爺在宴席上吃了很多酒,在給王爺的茶中放了一顆醒酒丸,奴婢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給王爺下藥。”
謝清柔自是不相信周湘說的話,“那個做壞事的人會承認自己做壞事,除非腦子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