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某會所內。
奢華的會所,包廂內安靜,卻瀰漫著奢靡的迤邐氣息。
“總統先生。”顧妙婷端著美酒,抿一口,高傲的仰著頭,仰視著他,優雅起身,來到他面前。
“你讓我來,就是喝酒?”她嫵媚的說著,渾身散發著萬種風情。
總統低頭,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說:“喝酒?我怕你過幾個小時,連小命都沒有了。
“你什麼意思?”顧妙婷疑『惑』的問道。
顯然他請她來,是別有他意?
顧妙婷伸手,倒了杯紅酒飲著,走到他身邊坐下,問道:“你有話直說,別和我拐彎抹角。”
總統將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起身時,一把將她提起來。
“啊,我的酒。”顧妙婷說道,酒潑在她的身上,順著她的臉滴落,將裙子弄溼,整個人狼狽不已。
“你到底什麼意思?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出洋相?.”
顧妙婷有些生氣,身體哆嗦著,冷聲說:“我以前怕你,但現在不!你最好有事說事,別對我動手腳,我也有底限的。”
總統喘著杯紅酒,慢慢倒下,妖豔的酒水,像珍珠般,滴落在她身上,映著她面板更白皙。
“唔。”她扭動著身子,紅酒剌激著她面板。
渾濁的在包廂內瀰漫,總統將她推開,撿起衣服丟在她身上,他端著美酒喝一口,說:“小心姚晟銘。”
“姚晟銘?就他?”顧妙婷顯然不在意,在她眼裡,姚晟銘就是個無能的男人。
顧妙婷不悅,拉好衣服離開。
在她離開時,總統穿好衣服,看著那團紙巾。
“你送去化驗一下。”總統將紙巾撿起,遞給保鏢說道。
保鏢接住,不敢怠慢。
文秘推門進來,聞到包廂內渾濁氣息,他大氣不敢喘,恭敬走進來,對他說:“總統先生,s城的血『液』,全部都配對了,確實沒有找到。”
“看來這些年,他一直留了一手。”總統用力,握著酒杯。
高檔酒杯,被他用力捏碎,玻璃渣剌進掌心,鮮血不斷湧出,他怔怔看著鮮血,才攤開手,玻璃片掉在地上。
“總統先生。”文秘跑上前,想替他處理著傷口。
“今年的行程,就讓副市長代替,我有事回趟黑家。”總統黑眸陰沉,這些年的傀儡,他受夠了。
被黑家人利用,當成工具,夠了。
“是。”文秘應聲,前去安排事宜。
總統往外走,掌心的傷有些深,但他卻痛得麻木。
看著外面,豔陽高照,他抬頭看著太陽,說:“你以為把我當成傀儡,代替黑家人受罪,就能保護好他?”
“這個仇,蕭家很樂意報。”總統冷笑說道。
但黑家要保護的,到底是誰?連黑家子孫,都可丟外養,而他只是個替身,將所有仇恨,全部引上身?
他因停在原地沉默幾分鐘,抬腳時,“砰”不遠處,他的汽車爆炸。
火光沖天,他的專車被炸了。
“呵呵。”總統被震得,後退幾步,他冷眼看著那輛汽車,眼底冷意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