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容掙扎著,手被綁在床邊,她身體不斷扭動著,叫著:“初初,別過來。”
顧初妍站在床邊,伸手將被子掀開。
姚容手臂紅通,白皙的面板內,像長著紅『色』的東西,欲要從面板裡鑽出來一樣,她痛得欲要抓,有一處皮破了,看著血淋淋,很恐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過醫生沒有?”顧初妍低聲問道。
姚勝霸走上前,長嘆說:“看過了,醫院說這是病毒,不願意收留,面板裡的紅『色』東西,長得非常快,恐怕是沒救了。”
他在猜測,是不是姚容逃婚,才得此報應?
“初初,你快走,我不想傳染給你。”姚容低聲說,因掙扎久,汗水弄溼頭髮,貼在臉上,有點狼狽。
顧初妍伸手,將綁著她手腕的布條解開,將姚容擁進懷裡,說:“別怕,我們去找問水,他一定可以的。”
蕭墨寒跟在身後,移步進來。
“別怕,別怕。”顧初妍抱著她,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抓。
蕭墨寒彎腰,欲要伸手『摸』姚容的手臂,手還沒碰到她,便縮回手,說:“初初,我想看看她的手臂。”
不是怕被傳染,而是『摸』別的女人,似乎不適合。
顧初妍慌『亂』時,看到他縮手,有點不知所措的模樣,她愣幾秒,將姚容衣袖掀起,說:“嗯。”
蕭墨寒低頭,沉寂的黑眸掃過姚容的手臂,指尖按著她的手腕,沉聲問:“能取點血嗎?”
“好。”姚容咬牙應聲,她面板癢痛無比。
他取過匕首,劃破她的指尖,接過杯子接著,低頭嗅了嗅,臉『色』變了變,他將匕首收起。
“墨寒,怎麼樣?”顧初妍有些焦急。
姚勝霸和柳亦蓮上前,卻不敢靠蕭墨寒身邊,像他渾身散發著王者氣勢,令人自覺與他保持三步之遙。
“如果沒猜錯,她中的是一種毒,叫合歡訴。”蕭墨寒低聲淺『吟』,抬眸掃過他們,目光再次落在杯中,說:“既然她中了毒,想必還有個男人也中了此毒。”
“這種毒,如果一人中,不會有反應,兩人齊中,則身心巨癢,必須…圓房才能解除。”蕭墨寒說道。
姚容聽著,她挪動身子,說:“不可能的。”
蕭墨寒轉身,冷視著她,問:“你最近,接觸了誰?”
“總統先生。”姚容低聲說著,她伸手抓著面板,痛苦的說:“我和他無怨無仇,他應該不會對我下『藥』。”
她的話才落,隔壁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有下人跑上前,對著姚勝霸說:“老爺,少爺出事了。”
走廊上,響起沉重腳步聲,姚晟銘的身影出現,他睡袍凌『亂』,呼吸急促,黑眸容忍著痛苦。
“晟銘,你手臂和容容的,怎麼一樣?”柳亦蓮見狀,嚇得叫出聲。
姚晟銘邁步走進來,環視著他們,看著姚容,他走上前問:“容容,你怎麼樣了?”
姚勝霸將蕭墨寒的話,重複一遍。
“可以嗎?”姚晟銘聽著,單膝跪在地上,痛苦得手撐在地上,抬頭看著姚容問道:“我會對你負責,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