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婷不斷扭動身子,美眸輕挑,吻著他的側臉,低聲說:“姚晟銘與顧焱,身殘體缺,狼狽不堪,卻沒人對他們動手。”
“歸根到底,是背後有人。”
總統直皺眉頭,陰鬱的黑眸,冷視著顧妙婷。
“你看我做什麼?”顧妙婷坐在那,端著紅酒喝著。
看著她風情萬種風『騷』的笑意,眼底的貪婪,他手不由緊握成拳。
“噗。”高腳杯被他揮去,紅酒潑在她臉上,顧妙婷笑意僵硬在臉上,不敢相信看著他,說:“你什麼意思?我是你請來的客人。”
“你到底是誰?”總統起身,藉著酒意,將她拖了起來。
他神情複雜看著顧妙婷,這種事,絕非顧妙婷所能知曉,特別是姚晟銘和顧焱的關係,她雖沒挑有,但話言間卻已明瞭。
“哎喲,總統大人,你剛把我腿摔著了,好痛。”顧妙婷說道,抬起美腿在他面前搖晃幾下。
看著總統陰鬱的雙眸,她握著他的大掌,半撒嬌的低聲說:“怎麼,你不信我?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嗎?”
“我是你的女人啊。”顧妙婷說道,她伸手抱著他的肩膀,仰起頭對著他笑出聲。
“啊。”顧妙婷被推倒,總統撲上前,強行按著她,用力一拋。
“姓黑的,你再不收手,我有辦法讓姓連的找你麻煩,啊。”顧妙婷慘叫,被總統吊起身,他欺在她身上,捏著她下巴,用力掐著。
顧妙婷慘叫著,嘴巴咬破,鮮血滲出。
“敢威脅我了?”總統轉身,拿著捧球杆,朝著她身上抽去,點燃香菸抽兩口,朝她身上按去。
“啊。”顧妙婷臉『色』難看,慘叫掙扎。
“想套我話,還是設局讓我鑽,就憑你?顧妙婷,你不該惹我。”總統冷聲說道,將棒球杆撞向她腹部,看著她吃痛的模樣。
“剛才在我臥室?暗室進去過了?那你有沒看到剛才野狗咬人的畫面?相信此刻,它們還沒吃飽。”總統說道,看著她身下鮮血滲出,他將棒球杆拋掉,轉身推開窗戶。
顧妙婷被他打得傷痕累累,但她卻笑出聲,咬牙說道:“想弄死我?既然我來了,就不怕死。”
“只是我死了,你會不會死?”顧妙婷嫵媚一笑,渾身傷痕,卻沒能掩飾住她身上的風情,特別是『性』感身段,令人看著情慾瞬起。
看著她被吊在一旁,卻對著他笑的模樣。
“怎麼?是不是覺得身上很癢?我忘了告訴你,來之前我在體內藏了些『藥』,這些『藥』物,足能激起你體內所有毒物,還能讓你癢上千百回,這種滋味恐怕你等下就能體會到。”顧妙婷聲音很輕,卻一直在笑。
夜裡黑暗的臥室,她的笑更特別詭異。
“嘶。”總統突然覺得身下癢得很,像上千萬只螞蟻鑽咬著身體,想的撓,卻不知到底哪裡癢。
他發狂衝上前,拿著仙人球朝她身上砸去,用力按著說:“顧妙婷,你惹到我了。”
“啊。”顧妙婷細皮嫩肉。/
仙人球紮在她的身上,剌扎著白皙面板一片通紅,她咬著牙根看著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