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瞳孔倏地凝固,緊接著扁扁嘴,帶著哭腔喊道:“穗歲,你為什麼要逼我?”
她哭的梨花帶雨:“我真的不知道什麼甘靈草不甘靈草的,吃壞肚子只是個意外,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是安西人,又怎麼會知道甘靈草的事?”
“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害了你們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話落,蘇荷不由得蹲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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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茹臉上露出不忍,單倩倩則往孟穗歲身上靠了靠,她道:“不管怎麼說,生病的原因總得找到吧?真要是你乾的,那帶你一起走,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她還是傾向於相信孟穗歲,畢竟這麼多人同時腹痛腹瀉,肯定不可能是意外。
這時,戴長庚回來了,他手裡端著滾燙的藥碗:“這是怎麼了?蘇荷同志?”
戴長庚剛剛和劉國彪的愛人去熬藥,錯過了這一場辯駁大戲,但看蘇荷孤立無援,一人蹲在地上放聲痛哭,眉頭皺起來,下意識看向孟穗歲:“怎麼回事?”
孟穗歲斜了他一眼,這才認識小綠茶多久,胳膊肘就開始三百六十度旋轉了?
她心中冷笑一聲,果然,不管是多正義凜然的男人,看女人時先看的都是臉蛋和身材,與蘇荷相比,從外貌上她落了不止一乘,自然難以博得好感。
不過,她也不在乎戴長庚怎麼想,思及此,孟穗歲把“甘靈草論”又重申了一遍。
聞言,戴長庚臉色有些難看,沉默了許久,把手裡的藥遞出去:“先喝藥。”
“戴同志,你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做,我什麼都不知道。”蘇荷接過藥碗時,眼眶通紅,眼裡還帶著淚,任是哪一個男人看到都會軟了心腸。
戴長庚靜靜看了她片刻,說道:“我只相信證據。”
蘇荷臉上神情一滯,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在一起,她沒想到戴長庚竟然沒有要相信她的意思,相信證據?什麼意思?他真的要去把藥渣挖出來?
眾人喝完藥,果然好轉許多,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裡,也接連跑了幾趟茅廁。
戴長庚詢問蘇荷昨晚藥渣的去處,每每到關鍵節點,蘇荷總是躲到茅廁去。
這下子,幾乎不用找藥渣,事情就已經水落石出了。
這樣一來,導致蘇荷原本經營的好感瞬間降至冰點,不過,到底沒有真正的證據,沒辦法責問蘇荷,接下來兩天,正常喝藥吃飯,身體總算好轉了。
對此,蘇荷也沒有再多做解釋,只維持著自己無辜的小白花形象,時而抱著膝蓋坐在院子裡,孤獨而寂寞,一時間,她彷彿成了一個透明人。
兩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天,又到了出發的日子。
單倩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氣道:“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又沒了。”
孟穗歲往自己臉上塗抹著防曬霜,說道:“等去了阿勒壩,肯定養回來,我聽說壩上的沙雞肉質細嫩,味道可好了,倩倩姐,小茹姐,你們都去過,是不是真的?”
這兩天下來,她也沒怎麼吃飯,感覺又瘦了好幾斤,身子都輕鬆了些。
單倩倩一臉無語:“這誰吃過?平日裡忙著開墾荒地,種田,哪有空抓雞?”
蔡茹哭笑不得,轉而看到站在院子角落裡的蘇荷時,神色微頓,須臾,她走了過去。
當看到蔡茹走過來時,蘇荷也抬起頭,她咬著嘴唇,一手抱著胳膊,做出防備保護自己的姿態,卻一言不發,等著蔡茹先開口,顯然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蔡茹也不準備和蘇荷聊天,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蘇荷,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