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自語道:“放火了嗎,可真是張狂的傢伙”
此時,他已經深入敵人的營地內,等於是在火海內散步。
正當夏修悠閒漫步之際,突然間數道法術向他轟來。
夏修並不驚訝,身形一晃,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躲開這幾道法術的攻擊。
烙鞎帶著幾人趕到夏修的面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重歸平靜。
他知道,能單槍匹馬闖進來的,無一不是身懷絕技的狠角色,絕對不能以外貌去輕易下定論。
“你是誰,為何要襲擊我們?”烙鞎質問道。
夏修面對對方的疑問,輕描淡寫的道:“我們是看這有太多的人了,未免顯得太過擁擠,所以我們特意來清清場。”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藉助特殊手段進來的契約者吧?”
烙鞎冷哼一聲,不屑道:“這麼說你們應該是為解決競爭者,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動手殺了他。”
他的話音剛落,躲在身後的法師忽然竄出來,手裡凝聚著蓄力已久的魔法。
這名魔法師自信滿滿,臉上帶有法師一貫有的高傲。
作為一名法師,他認為只要給足夠的時間,那麼他將在同階內摧毀一切敵人,更何況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毛頭小子。
他的眼中夏修已然是死人一個,魔法能量迅速匯聚在法杖之上,形成一個強大的法術。
就在法師志得意滿之際,期待能夠無情轟殺夏修後,得到應有的吹捧與獎賞時,夏修的一個動作卻毫不猶豫打破他的幻想。
一層血色的晶體擋在夏修身前,將那看似要摧毀一切的魔法波動攔下,甚至不能掀起多大的動靜。
夏修自然不會留手,一大團血液出現在面前,下一瞬血液開始向內壓縮。
這團由血魔法變出的血液在夏修操控下,不斷壓縮,然後到極致的剎那爆發,本應如無序爆炸的衝擊力,此時反而集中在幾個小點上。
這幾個點的目標正是烙鞎他們所在的位置。
法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和慌亂,拿著魔杖的手掌開始顫抖。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然而,夏修的血魔法可不會因他的不信而停下,幾顆血珠剎那洞穿他們的身軀。
夏修並未下死手,而是特意避開要害,等下他們可能還有用處,所以暫時留他們一命。
不對,好像少了一個人。
夏修忽然察覺不對勁,一道寒光迅速朝他逼近,直奔他的要害襲來。
來人正是烙鞎,原來他看到夏修使用法術的那一刻,於是當機立斷拋下隊友,選擇接近對方,依靠近身戰鬥收拾夏修。
至於受傷倒下的隊友,待會找隊伍中的治療師治癒便好,搶救不回來的話,只要他解決入侵者,那麼也只是不痛不癢的口頭教育。
但是,夏修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血刀,輕鬆的揮出一刀,截斷烙鞎的前進路線。
血刀散發著冷冽的殺意,當烙鞎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夏修已經揮舞血刀,化作一道殘影,以更快的速度逼近烙鞎。
烙鞎本人都看傻眼的,誰敢信上一秒還在使用法術的傢伙,下一秒就掏出一把大刀。
這種轉變過於突兀,完全超出他預料,但烙鞎還是緊急調整狀態,舞動手中的長槍,在空中劃過華麗的弧度。
烙鞎的動作熟練且流暢,顯示其紮實的功底,同樣迅速逼近夏修,對著他的頭部精準刺出一槍。
這一槍不僅速度快,而且力道十足,顯示出烙鞎想要一擊致勝的決心。
夏修面對這一槍,非但沒有顯露出半分動容,反而像是已經看穿烙鞎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