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滅跡。
最後根本不需要她動手,以及揹負任何的罪惡。
難得的是,有這樣的待遇,虞月清不僅沒有變成廢物,反而取得了不輸哥哥們的成就。
“以前我媽說過,虞女士從小就是孩子王,虞世佑的父親比她大兩歲,依舊是被虞女士按在地上。”
“虞女士極其護短,當然虞家人都這樣。”
“我媽說,她以前被男孩子欺負,是虞女士把人揍得屁滾尿流,揍得那些男孩子再也不敢欺負人。”
“她……虞晉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像她……”
聽到這句話,言歡眼前一亮。
她很是期待地問:“那超雄哥是不是又要捱揍了?!”
關於剛和虞晉見面的時候,他直接給了沈吉樂兩巴掌的事。
言歡記得清清楚楚。
既然姑侄倆的性格很像,那她是不是能看好戲了?
秦晏的表情為難起來。
仔細說起來,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虞月清,不確定她的性格有沒有發生變化。
另外,按照虞家的護短理論……
很可能是沈吉樂和沈佑夢被護住。
畢竟虞月清這麼多年,跟著自家哥哥養病,為的就是彌補沈佑夢犯下的錯。
“嗯?”言歡盯著秦晏的表情看來看去:“來者不善?”
秦晏搖頭:“這種事,我沒法下定論。”
人是很複雜且多變的。
沒人能肯定,虞月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想法。
就連身為丈夫的沈仲康都沒法確定。
熟悉的大院,專屬於虞永德的臥室裡,沈仲康有些手足無措。
他好不容易把自家老婆接回來了,可是得知兒女們的情況後,他的心裡有些沒底。
“給我紗布。”虞月清伸出手:“別愣著。”
沈仲康連忙把帶著包裝的紗布遞給虞月清。
請假歸家的虞克難匆匆走進房間,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父親,眼眶瞬間紅了。
記憶中的高大男人,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顴骨高高聳起,像是一具活動的骷髏。
和身形相反的是,他的脖子比腰還要粗。
一個穿透的傷口在脖子上,虞月清夾著紗布,能從前面穿到正後面。
聽到另外一道腳步聲,躺在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依舊深邃沉穩,慈祥的視線落在虞克難臉上。
接著虞永德笑了笑,表情安撫。
脖子的傷口,卻是突然流出了惡臭的膿水。
臭味像是腐爛了很久的肉,沈仲康立刻屏住了呼吸。
虞克難連忙清洗雙手,拿起乾淨的毛巾擦拭。
虞月清見侄子接手,轉身走出了房間。
沈仲康連忙跟上。
走出房間,虞月清點燃了一支菸,她站在窗邊,悵然地看著窗外的月亮。
“醫生們都說,大哥的身體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他應該只有幾個月的壽命了。”
“在大哥離世之前,我應該不會再離開龍京了。”
:()天塌下來我睡覺,親哥亂套我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