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英出事了。
今天是玲玲去看心理醫生,做心理疏導的日子。
曾南在學校上課,李靜英自己帶著保鏢,以及孩子去了醫院。
就在玲玲做心理測試的時候,李靜英突然發狂,差點傷到了玲玲和醫生。
“注射過鎮定劑,但沒多久她醒了過來,只能再注射鎮定劑,將人綁起來。”
發狂的人,不僅會傷害別人,還會傷害自己。
可鎮定劑用多了,會損傷到神經。
於是李靜英被綁在床上,手腳單獨束縛,嘴巴里也塞了東西,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頭。
已經有特異組的人,趕去醫院檢視情況。
打電話找言歡求救的,是本該在上課的曾南。
“昨天玲玲說,小金不見了,讓我有時間問問你,小金是不是回家了。”
小金是言歡借給玲玲的金色球形靈體。
當初把金球借出去,為的是治癒李靜英的魂魄。
現在金球消失,李靜英出事……
“小金不在我這裡,玲玲應該更清楚它在哪裡。”言歡回答。
看來無論仇三策有沒有成功,藏在暗處的敵人,是鐵了心的想要搞壞她的名聲。
但事情只是這麼簡單嗎?
雲謙子順著曾南的話思考了幾秒:“今天貴夫人在出門的時候,有什麼不正常的行為嗎?”
“我不知道。”曾南嘆了一口氣:“我昨天在外統計資料,沒有回家。”
沒有回家,家裡的那些細節,他一概不清楚。
雲謙子又陷入了深思。
關於魂魄方面,他的治療手段很一般,所以需要對症下藥。
要是找不到症狀的話,後續的恢復治療,他就沒辦法有更好的建議。
言歡抓了抓頭髮。
她總覺得自己需要做些什麼。
“暫時沒有危險吧,那讓我再想一想。”
想一想暗處的敵人,搞出這一系列的事情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先是犯人,再是被解救的孩子,接著是孩子的家屬……
不管她再怎麼想,也想不出相應的玄術手段。
不是玄術的話……
“等我一個小時啊。”言歡放下電話,朝著門外走去:“你們做你們的事,我去借個腦子來繼續想。”
坐在臥室裡的餘萊,此刻也想給自己找個腦子。
他看著房間中央的瘦高個男人,再看看瘦男人身邊上百隻厲鬼,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你搞這種事的時候,能不能換個房間啊鬼童?”
鬼童,就是瘦高個男人的名字。
他沒有名姓。
他是母親死後,被他師父從腹中剖出來的孩子,因為出生不吉,於是有了這個名字。
實際上他不是鬼,也不是童。
餘萊繼續說:“你弄得屋子裡全都是鬼氣,這讓我怎麼睡覺?去之前我住的房間不行嗎?”
但凡換個房間,他都沒有這麼生氣。
每次都在他正在住的房間養鬼,真的很討厭啊!
鬼童收起施法的手,語氣淡漠:“我養的鬼,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它們不願意去別的房間。”
換句話說就是,餘萊的爛命,很招鬼的青睞。
這番話,引得餘萊不禁在心裡罵了兩句。
當然他只敢在心裡罵,不敢真正的罵出聲來。
表面上他笑呵呵的,心平氣和的問:“宋言歡都要死了,還要搞這些,真的有必要嗎?”
搞得太過分,引起了上面的關注,可就不好了。
本來這段時間,他們損失了吳增增這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