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還是清楚的。”秦晏很是肯定的說。
他好不容易看到了恢復的希望,不會吃飽了撐的去作死。
“哦。”言歡又蛄蛹兩下:“那我睡了……什麼東西這麼硌人。”
她從“繭子”裡鑽出來,雙手開始扒拉身下的床單。
扒拉兩下,她的手裡多了張黑色的符紙。
見到符紙的第一眼,秦晏身體不受控地僵在原地,同時心裡出現了剋制不住的恐懼。
言歡看著符上的內容,念出聲來:“借鬼神,神字寫錯了,借字也寫錯了……傷其魂魄,都寫錯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得眼睛疼。
這詛咒用的符篆,在言歡的眼中,就像外國人學寫漢字一樣。
能明白對方在表達什麼意思,但看一眼瞎一眼。
她把符咒疊起來,撕成兩半,符紙上比血還要紅的符文化成了煙。
符咒損壞,秦晏終於能動了。
不等他開口問,言歡爬到枕頭邊,像是開了透視掛一樣,掏出了枕頭裡的兩隻蟲子屍體。
這還沒有結束。
她順手床頭櫃上的貔貅玉擺件丟去牆角。
然後伸長手,在床底摸了摸,摸出寫著秦晏生辰八字的小人,讓其和玉貔貅一起作伴。
“秦晏可真難殺。”言歡沒忍住吐槽道:“這麼多針對他的東西,還能在醫院裡躺三個月不死,九鳳投胎的?”
這一套絲滑小連招,給秦晏整無語了。
床上被放了這麼多東西,他竟然始終沒有察覺。
言歡再次把自己裹進床單裡。
算了,湊合睡吧。
聽著言歡逐漸平緩的呼吸,秦晏離開臥室,走進了書房。
他沒有作死去檢視牆角里的那些東西,而是開啟常用的電腦,檢視收到的郵件。
房間裡的那些東西,可以確定,保姆一定被人收買了。
他要查清楚,保姆接觸過誰。
還有那隻烏鴉石雕,又是誰搞出來的。
除此之外……
順便看看堆積了三個多月的公務。
“叮鈴鈴鈴——”
座機電話鈴聲在房間內響起。
秦晏看了一眼,是不認識的號碼,直接結束通話。
反正房子裡有人,就當是言歡結束通話的好了。
“叮鈴鈴鈴——”
還是那個號碼。
秦晏這次選擇了靜音。
因為遲遲沒有接通,座機電話跳轉到了錄音。
“言歡,你讓吉樂受傷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吉樂和佑夢沒有記恨這件事,你不要有心理負擔,無論如何,你都是沈家的一份子。”
“最近找個時間,再來家裡一次,秦晏剛才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也許挺不過來了。”
“他的身後事,你不會處理,全權交給我們。”
“記得早點兒回電話。”
:()天塌下來我睡覺,親哥亂套我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