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抓起喜鵲晃了晃:“讓小粉應激的方向和距離。”
虞永德記得。
他先於喜鵲回答:“坤位,二十三里。”
“哦。”言歡點頭:“有地圖嗎,看看餘萊塌掉的別墅,是不是在你們家西南方二十三里處。”
很多事情是沒有那麼巧合的。
當秦晏發來他得到的最新訊息,言歡很輕易地就將前後聯絡在了一起。
反噬的鬼童,和應激的小粉。
虞永德下意識皺起眉,虞月清則是迅速開啟了地圖,將西南方二十三公里處的範圍圈了起來。
然後她打電話詢問,餘萊塌了的別墅在哪個位置。
言歡把喜鵲放回原位,慢吞吞地說:“這件事,應該可以先和你說說。”
“害你變成現在這樣的人,動手的應該是那個鬼童,主謀應該是餘宏業。”
這句話,驚得虞永德睜大了雙眼。
言歡繼續說道:“在你看來,你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可是吧,有些事吧……”
“怎麼說呢,我不太好說,說出來總感覺怪怪的。”
“我還沒見過餘宏業本人,對他沒有任何偏見,這種事……”
她沒法說。
言歡深深嘆了一口氣。
“相簿不看了,你們忙你們的。”
言歡走到窗邊開啟窗戶,熟練地跳了出去。
“我回去睡覺了,告辭。”
她的含糊其辭,搞得兄妹二人滿頭霧水。
兩人不禁對視一眼,期望對方聽明白了言歡究竟想表達什麼。
然而兩人眼中都是同樣的茫然。
茫然片刻,虞月清有些不忍:“按照言歡的說法,無論什麼緣由,害了大哥的人,是餘宏業。”
這種沒有證據的事,就這樣說出來,很像是在汙衊。
虞月清倒是願意相信言歡的話,問題在於……
也只能相信,做不了更多。
虞永德沉吟片刻:“害了我,對宏業有什麼好處嗎?”
他想不出來。
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只有先懷疑著,然後各方面求證。
要是偏聽偏信,很容易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秦晏沒能得到言歡的回信。
他擺弄著手裡的茶具,看著臭臭撲向悄咪咪上樓的餘萊,也看到了香香對著角落裡的黑袍男人大喊。
沒多久,他身邊坐了個白花花的無常。
“姐夫啊,那邊那個一身黑,又不是黑無常的傢伙,叫鬼童,是個玩兒鬼的。”
司君小聲說著:“他喜歡折磨生魂,煉製厲鬼,姐夫你注意點兒,別沾上他的臭氣啊。”
“沾上了晚上會做噩夢的。”
秦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視線在司君的臉上掃過。
他要不要告訴司君,輩分有點兒亂?
司君以為秦晏的表情是不信。
他連忙補充:“特異組總是跟我們搶鬼,就是偷偷給這傢伙補貨,姐夫你可不能陰溝裡翻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