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晉級大賽之後,青學進入了往常的訓練時光和學習生活。
也是大會那天過後,杉崎在青少年網球界的名聲徹底打響了出去,本人的比賽影片和帥氣照片在整個青學後援團流傳,就連學校各處都貼滿了他的海報。
對於這件事,杉崎是不知道的,因為那場比賽之後,杉崎就在手冢的陪同下去看心理醫生了。
對於去醫院,杉崎原本是有些反感的,大概是第二天醒了之後恢復正常了,所以覺得不需要看醫生了。
不過手冢並沒有妥協杉崎的說法,而是勸說加威脅才將杉崎帶去了一家評分很高的私人診所,這件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心理醫生是個優雅充滿魅力的青年男子,在聽到男人的名字叫林燁時,杉崎有一瞬間愣神,華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林醫生感覺很親切呢,林醫生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國家發展?反而來到這裡呢?”
杉崎一口流利的華語引得林醫生有些小小的吃驚,不過看這個小傢伙應該是個小少爺,會其他國家的語言也沒什麼稀奇,隨即恢復往常的神情,半開玩笑道:“你給我的感覺也不像一個普通的小孩兒啊,究竟是哪裡不和諧我也說不上來。
至於我為什麼會來這裡發展,單純的為了躲避冤家,等你有了喜歡的人就知道了,好了我們開始進入正題吧!”
大概是上一世自己也是華人的原因,杉崎對於這位心理醫生很順從,所以對於林醫生的提問,杉崎回答得很認真。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了,坐在外面等待的手冢跟來時一樣,像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內心卻從未平靜過。
終於,問診室的門開啟了,手冢迅速站了起來,走向林醫生:“純他怎麼樣?”
林醫生上下打量著手冢,問道:“你是他的朋友還是兄弟?”
手冢回答道:“家人。”
林醫生點點頭:“好的,家屬更好,先進來給你說一下他的情況!”
手冢進去以後,正好對上出來的杉崎。
“我在外面等你,小光。”杉崎神情自然的離開了問診室。
關上門後,林醫生坐到椅子上,摘下自己的眼鏡,看著面前屬於杉崎的心理測試報告,有些傷腦經:“你弟弟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糟。”
手冢身子一僵,臉色沉了下去:“有多糟?”
林醫生將報告推到手冢面前:“典型的微笑型抑鬱症,不管是從家庭還是周圍環境去了解,這都應該是個幸福的小孩兒,但報告顯示他有著嚴重的心理創傷,他以前有看過心理醫生嗎?”
手冢仔細回憶和純的點點滴滴,要說心理創傷,他記得和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就有這種症狀,也看過心理醫生,不過那是在純回國之前,這是杉崎阿姨告訴他的。
聽了手冢的話,林醫生點點頭:“大概和小時候有關,他這種狀況出現多久了?”
手冢清楚的記得,是純開始打精神網球的時候就出現了,那時候他還沒有很在意,但是最近這幾次精神狀態越發不好了,尤其是那天回家的路上,純說出自己會死那種話,他才開始意識到嚴重。
林醫生重新戴上眼鏡:“按照你的話,他小時候有過心理障礙,在使用過精神網球后出現的狀況,初步判定為ptsd。
對於網球他的心理防線很脆弱,如果不能治療這個問題,繼續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因為這個產生焦慮、抑鬱的情緒而......”。
林醫生停頓了一下,那句話他說不出來,只好跳過那句話:“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發現這些,而且還隱藏了很久,我的建議是,讓他不要再打精神網球了,避免病情加重。”
手冢的思緒一直停留在微笑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