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杉崎接到了忍足的電話,說是越前約跡部打球,跡部用頭髮當做賭注結果輸了要被越前剃掉頭髮。
杉崎愣了一下,剃掉頭髮?跡部也願意?
可是忍足說跡部被越前打得失去了意識,現在情況有些緊急。
杉崎瞭解後趕緊給越前打了電話,開什麼玩笑,跡小景可是很重視自己頭髮的,賭什麼不好賭頭髮。
越前接到杉崎電話後,雖然有些不快,但是沒辦法,他哥的話不得不聽,只好收起了工具,正要離開時,跡部在這個時候恢復了意識,為了不食言自顧自地將頭髮剃掉,倒是讓越前刮目相看。
Arena森林網球公園
杉崎有些糾結的看著佈告欄上的對戰表,雖然現在應該去看看四天寶寺的比賽,但是他現在更想看立海大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賽。
手冢走了過來:“想好去哪裡了嗎?”
杉崎點頭:“嗯,四天寶寺。不過看時間,比賽還沒開始,先到處看看吧!”
“好。”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十幾分鍾,原本跟隨杉崎一起來的其他隊友說是去打探情報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剛剛電話裡說越前也來這裡了,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這時,前面的吵鬧聲吸引了杉崎的注意,帶著手冢朝那邊走去,然後就看到了熟面孔,越前也看到了杉崎朝他小跑過來,肩膀上揹著網球袋,“哥。”
杉崎微笑著點點頭。
“誒!超前你不要走啦,快跟我打一場!”一個穿著黃綠色隊服的紅髮少年大聲嚷嚷著要和越前比賽,結果下一秒就被一個手上纏著繃帶的帥氣青年拉住了後領。
“金太郎。”
“你幹嘛啦!?”遠山金太郎被對方往後拉得一個踉蹌,語氣十分不滿,扭頭一看,結果看清對方是誰後,態度一下就弱了幾分,“額......白石......”
白石藏之介鬆開遠山金太郎,“你在幹什麼?很快就到你上場了。”
遠山金太郎完全沒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還在心心念唸的看著越前:“可是你看那邊嘛,他就是謙也說的塊頭像個巨無霸,指尖還會噴出毒素,用三隻眼睛狠狠瞪人,從美國回來的彪形大漢,超前誒!”
聽到這樣的形容,不只是越前,杉崎和手冢都覺得有些尷尬,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還真是啊,不過準確來說應該是膽大包天、唯我獨尊老是會用白眼狠狠瞪人、從美國回來的越前才對,是嗎?”白石藏之介大量完越前,視線又落在了杉崎和手冢身上,“又見面了,青學的杉崎還有手冢。”
手冢點頭算是回應了對方,杉崎上前一步伸出手:“你好,初次見面,我叫杉崎純一,青春學園網球社的社長。”
對方伸出那隻纏有繃帶的手和杉崎的手握住,饒有禮貌道:“白石藏之介,四天寶寺網球社社長,幸會。上次見你還是在抽籤儀式上。”
“嗯?是嗎?那還真是有緣,不過我好像並沒有看到你,抱歉。”杉崎不好意思的笑笑。
白石藏之介收回手:“沒關係,沒見你之前還以為你是什麼洪水猛獸在我們國中界這麼出名。”
“那現在呢?”
白石藏之介搖頭一笑:“謠言不可信,見過之後才知道驚為天人這個詞是真的。”
真會說話。
第一次會面,這位溫柔帥氣的青年給杉崎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手冢開口道:“白石,比賽快開始了,繼續在這裡沒關係嗎?”
“說的也是。”白石看向遠山金太郎,“好了,金太郎,我們該走了。”
“可我難得來到東京啊,超想和他打一場得啦!白石,就不能現在找個空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