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過來,張浪簡單迅速地將小瓊山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他本來只是準備讓劉辰黯他們將冷丁三人帶去囚籠淵關起來的,誰知話還沒說完,劉辰黯大驚道:
“啊?師弟你也遇刺了?”
張浪聞言眉頭一皺。
也?
劉辰黯隨即意識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捂住了嘴,壓低聲音道:“我剛才什麼話都沒說。”
張浪自然心中有數,點頭道:“那我還有一件事要拜託大師兄。”
“師弟但說無妨。”
張浪想讓劉辰黯幫忙沿路找一找撫雲。
剛才劉辰黯說到這個“也”字,張浪就知道宗內估計是發生了暴力流血事件了。
他很擔心撫雲的安全。
但是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沒辦法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撫雲的,只能拜託劉辰黯了。
劉辰黯好不容易得到這個還人情的機會,忙滿口答應下來。
於是他將跟他一起來的師弟們分成了兩撥。
一撥去小瓊山押解“刺客”,另一撥則是跟他一起與張浪一起去尋找撫雲。
張浪同劉辰黯一起靠近乘風宗的核心區域時,就感覺到了其中氣氛的不對了。
各峰各堂的弟子竟然傾巢而出,沿途都插上了火把,或者掛上了明燈,乘風宗的核心區域都幾乎如同白晝。
那些弟子一個個神情嚴肅,腰間掛劍或者手中持刀,顯然是臨戰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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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倒也方便了張浪尋找,他認識的人多,這走不多久,便有很多弟子幫他分頭尋找了。
與此同時,飛來峰上。
李隨封臉色冰冷地看著地上已經蒙上白布的屍體。
飛來峰主武道琮蹲在屍體邊上,氣得渾身顫抖。
“宗主,我三個愛徒不能白死!”
武道琮琮牙縫之中擠出一句話,緩緩看向了空地上被人從床上拉起來,現在還有些懵逼的各宗弟子!
李隨封輕吸了口氣,出言寬慰道:“師侄你放心,我乘風宗弟子的血是從來不會白流的。”
如今宗門已經封上了,找到殺害三個弟子的兇手只是時間問題了。
李隨封護短,不對,應該說護短是乘風宗的光榮傳統,自家弟子在自家宗門被謀害了,豈有放過的道理?
只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有些不同。
李隨封轉眼看向了一旁黑臉的許歸涼,上前道:“長史大人,區區小事,您就不要屈尊在此了,等找到了兇手,我請大人一起訊問如何?”
許歸涼冷哼了聲:“李宗主,我代都督前來觀禮,你讓我觀的是喪禮不成?”
李隨封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這許歸涼要找事!
他趕緊陪笑道:“長史大人說得哪裡話”
“哼,人命關天,本長史今夜就在這裡了,李宗主有這時間勸我,不如費心去找到兇手吧!若是找不到的話那就別怪本長史去都督那裡劾你治宗不嚴了!”
許歸涼語氣冰冷,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李隨封強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朝許歸涼拱了拱手,快步到了邊上,對其中一個長老道:
“快,去獨夫閣!”
那長老接過宗主令牌:“遵命,我即刻去請老祖宗過來!”
李隨封眉毛一豎:“什麼請老祖宗?誰讓你請老祖宗了?老祖宗來了能幹嘛?”
“啊?”長老一臉懵逼。
去獨夫閣不請老祖宗還能請誰?
李隨封見他不開竅的樣子,重重嘆了口氣:“哎!讓老祖宗趕緊去峰上請張浪來飛來峰!”
“張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