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公了解不深,唯一能確定的是,儒聖公和老登絕對不可能尿到一個壺裡去的。
公孫武峰就是個好戰分子,奉行的拳頭硬就有道理。
儒聖公卻喜歡講什麼“以德服人”,廣佈恩德以王道治天下。
這兩個傢伙說上三句就能吵起來,怎麼可能會一起摻和同一件事?
儒聖公甚至連陳守仁都派去了。
至於踏浪峰
張浪就更沒有頭緒了。
張浪對伍百里倒也不隱瞞,將自己的問題一股腦全部拋了出來。
伍百里聽完後,一張嘴張得老大。
在張浪期待的眼神中,伍百里苦笑更甚,連連搖頭道:“世子,這些問題,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也知道,我從來只是執行侯爺的命令,從來不問緣由,至於至於儒聖公和踏浪峰我就難以知曉了。”
張浪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從伍百里口中是難以得到答案了。
伍百里說得沒錯,他對公孫武峰只問該做什麼,不問為何要這麼做。
當年老山口一戰,公孫武峰只告訴他死守,他就在老山口守到血流成海。
他甚至沒有問要守到什麼時候,守到什麼程度。
反正公孫武峰沒有出現,他就釘死在老山口。
就這麼一個人,公孫武峰的打算他肯定不會多問一個字。
張浪嘆了口氣道:“哎沒辦法,那隻能等我見到老登後再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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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恐怕你短時間內是見不到侯爺了。”伍百里都不記得自己苦笑了幾次了,“侯爺剛回了次中京,額,無詔回的,現在已經被罰五年之內不得離開北境了。”
張浪挑起了左眉:“因為武向生?”
“呵,世子果然一猜就中。”伍百里便將公孫武峰如何大鬧國公府然後被聖皇陛下叫去宮中喝酒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張浪聽完心中對公孫武峰的抱怨才稍小了些,嘴上哼道:“這麼大人了,做事還是這麼不瞻前顧後,真的是活該!”
伍百里乾笑了兩聲,他可不敢跟著附和,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儲物袋推了過去:“這是夫人讓我給你的。”
張浪接過儲物袋一看,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暖流。
他默默收好孃親對他的心意,對伍百里道:“裡叔,娘在侯府身體可還好?”
“夫人這些年一直都在靜養,身子當然是一日好過一日的。”伍百里笑道,“夫人說,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就行,等到什麼時候空了,她再想辦法來南疆看你。”
張浪默默點頭,接著又聽到伍百里道:“哦對了,夫人的佩劍可還在世子的手中?”
“我孃的佩劍?”
“月影沉璧。”
“嘶!”
張浪倒吸了口涼氣,“那是我孃的佩劍?”
“嗯,夫人說,若是峰上有人為難你,你將月影沉璧給她便是,它能幫你擋下一次災劫。”
張浪沒有說話,緩緩起身,朝著中京方向恭敬地行了個大禮。
一切都在這個大禮中了。
伍百里默默等張浪行完禮後,說出了這次他來找張浪要說得最後兩句話:
“世子,侯爺親口交代,若你能在踏浪峰上留下,那就哪裡都別去。”
“若是你不能留下,那就去折缽山,今生今世都不要回中京。”
:()讓你離家避禍,你搞定了全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