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無奈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之前張浪拿到畫軸後,就到了這裡開始精心打坐。
布哥兒和畫軸就像一對冤家,將他的體內折騰得天翻地覆。
張浪更是如同經歷千刀萬剮的凌遲一般,沒撐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說失去意識也不準確,那種感覺就像是似睡未睡,將死未死。
意識模糊到足以將痛感全部遮蔽,可依然保留了一線的靈智清明,能【看到聽到】外面的狀況變化。
只是他口不能言,也不能做出任何動作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畫軸拖著布哥兒衝出了他的身體。
這兩貨就像是一對冤家夫婦。
看上去關係匪淺,但是鬥得卻比誰都兇。
畫軸破體而出的時候,就像是兩夫妻吵了大架,丈夫要摔門離開,卻被妻子用力拉住一樣。
拉肯定是拉不住的,掙扎一下而已。
張浪當時緊張到了極點。
如果布哥兒真的被畫軸強行抽離了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會變成什麼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完全沒辦法預料。
從小到大,布哥兒就在他的體內,從來沒有徹底和張浪斷開聯絡。
可是就在布哥兒被拖出去的時候,張浪竟然有種神魂撕裂的感覺!
幸虧,這時候那股天地氣運出現了。
突然的變故,讓畫軸和布哥兒之間的拉扯暫時停了下來。
而兩者在感應到那股天地氣運的時候,表現得興奮異常!
竟然完全忘了之前【吵架】的事了。
當拓跋燕山開始吸收天地氣運之時,兩個急得喲,繞著張浪的腦袋上方不停地轉圈圈。
好在那股氣運被拓跋燕山【過濾】之後,再次湧了出來。
那它們就不客氣了。
畫軸和布哥兒同時聯手,將湧出來的天氣氣運全部聚攏了過來。
兩者配合之默契,讓張浪有種它們經常幹這事的錯覺。
接下來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當天地氣運全被吸收了之後,兩個完全沒有了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夫妻】雙雙把【家】還。
兩個一回來,對張浪身體的蹂躪也就停了下來。
張浪鬆了口氣,也跟著【甦醒】了過來。
當他感到自己能再次掌控身體的時候,依然心有餘悸。
這感覺就像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回。
可事情還沒完。
布哥兒兩個帶著那股氣運回到張浪體內,張浪第一時間就感到不對頭。
這股氣運雖然經過了拓跋燕山的【過濾】,可畢竟剛剛還是有主之物!
就算是拓跋燕山也不能徹底抹除上面的那股子煌煌威嚴的意味。
張浪自然知道這股氣運的主人是誰,他當即決定,這玩意不能要!
開玩笑,偷皇家的東西,別人看不出來也就算了,可這股意味,就如同扔在密室中的粑粑一樣,只要是皇家人都能聞出來是怎麼回事。
更何況,還有梁辨以及元賜看著呢!
人證物證俱在,張浪才不會把自己放到被皇家惦記的位置上。
於是他開始了短暫且決絕的勸說行動。
布哥兒是鐵公雞,那畫軸有過之無不及,張浪以死相逼,再以利誘,再三保證,才讓它們同意了將這股氣運吐出來。
直接吐肯定是不行的。
到時候萬一皇家追究起來,他這也是損壞皇傢俬產的重大罪過了。
這玩意就是不能過手,這一旦過手了,不能妥善處置,最後都是落人把柄。
還是那種讓人隨意拿捏的把柄!
因此,張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