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已經不生他氣了,就急忙順著窗子爬了進來。
“放著好好的門不走,爬窗戶像什麼樣子。”
她的語氣嬌嗔,裡面卻沒有一絲責怪。
“若是不爬窗戶,怕是不知何時才能進娘子的門了。”秦珂噙著笑一步一步貼近她,直至兩人之間毫無縫隙,幾乎貼在一起。
陸幼卿的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低著頭不敢看他炙熱的眸子,那裡面的情感炙熱地彷彿能夠將她燙化。
直至覺得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忍不住抬手試圖推了推他。
秦珂見她的耳朵都似是染上了紅暈,知曉她是害羞了,笑著低頭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尖,惹得她渾身顫慄。
將手環在她的柔軟的腰肢上,將她擁進懷裡,輕聲承諾道:“那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陸幼卿當然知曉他說的是什麼事情,慢慢放鬆身體靠在他懷裡,“你今日可以做到,明日可以做到,可是誰又能保證以後呢?”
她的聲音很輕,輕的秦珂若不是凝神去聽,都難以聽清。
男子自古多情,三心二意,她見過太多薄情寡義,見異思遷的男子了。
她的父親曾經也那麼珍重她的母親,可是轉眼間便愛上了另一個人。
秦珂知曉她這是缺乏安全感,在這個女性地位低下的年代,她們能依靠的好似就是父親或者丈夫的愛,可是那又是那麼虛無縹緲的東西。
不知哪一刻就消散了。
“那等娘子考中秀才,有了官身以後,旁人就會稱呼娘子為一聲陸大人了。說不定哪一天,等娘子官位越做越大,旁人都會小心翼翼看娘子的臉色。”秦珂換了一種方式。
既然別人給的安全感是飄渺的,那不如將一切都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陸幼卿低眉沉思,似乎將秦珂的話聽了進去。
秦珂顯然不知道他給陸幼卿埋下了一顆腹黑的種子,她的佔有慾也從內心開始發芽。
“而且娘子,我沒有多大的野心,只想安安靜靜過兩個人的生活,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陸幼卿低聲呢喃著重複他的話。
“對,我的心很小,只裝的下一個人。”秦珂點了點頭,然後笑道:“娘子你吃醋了,其實我很開心。”
……
小劇場
多年以後,依舊有不死心的人想從秦珂這裡入手,往他身邊送人。
已經官拜二品的陸幼卿知曉此事以後,第二日朝堂上就開始有人彈劾他管家不嚴,縱子擾民……
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往秦珂身邊送人,甚至未嫁女子都遠遠離他三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