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酒氣,掃過她的臉頰。
晉陽的動作又輕又柔,唇齒相依,幾息過後,緩緩睜開眼睛,只見顧瀾溪早已緊閉雙眼,面上的紅暈似晚霞一般紅豔。
她們之間魚水之歡的次數早就數也數不清,對彼此的身體也熟悉至極,她發現顧瀾溪今日尤其敏感羞澀。
她只輕輕一碰,她的身體便會跟著顫,想到這裡,晉陽的唇再次覆了過去。
一邊吻著她的唇,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顧瀾溪薄如蟬翼的紅紗裙中鑽了進去,像是帶著溫度的靈活的蛇,掀開一層層的阻攔。
直到手掌貼上凝脂一般的雪膚時,再一寸一寸的往上摸索中,待移動到了高一峰迭一起之處,才心滿意足地停駐了下來。
顧瀾溪則兩隻手摟著晉陽的脖子,閉起雙眼,順著對方的力道仰躺在鮮豔的龍鳳蠶絲被上。
對方明顯太過熟悉她的敏感點,甚至比她本人還熟悉,沒過一會,顧瀾溪便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只能任由對方的動作做出本能的反應。
她覺得自己彷彿生在了九霄之外,整個人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甚至能聽到唇瓣之間溢位來的低低聲音,伴隨著女子和悅的嗓音,成了一首歡悅的樂曲。
在這一重又一重的起伏之間,顧瀾溪迷迷糊糊之間,那龍鳳雙燭都已經燒掉了一大半。
再次恢復意識時,外面天色有一點點的光線從天青色的窗紗透了進來,她整個被晉陽摟在懷裡,而晉陽正時不時著輕啄她的手指。
感受到手指上傳來的酥癢,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嗓音明顯帶著歡愉過後的軟糯柔媚:“什麼時辰了?”
“還早,你安心睡。”晉陽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哄道。
帝后大婚,她有三日的假期。
顧瀾溪動了動身子,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到了時辰記得喚我,我想同你一起去拜見母后。”
晉陽登基後便將母后生前住的昭陽宮重新派人打掃修繕,她們兩人的長輩俱已不在。
顧瀾溪清楚母后在晉陽心中的地位,自然想同對方一同去祭拜。
晉陽聞言卻低低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晉陽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低聲道:“你這聲‘母后’喚得很好。”
顧瀾溪一羞,不肯再理她。
:()女穿男:我靠種田吃軟飯